不绝的泪水,有一大半原因不是简亦凡带来的心酸委屈,而是郑俊翊给我的感动。
可是我却不能也不敢回应。
如果被简亦凡伤过的神经,叫爱情,我想,我已经留下了终身不愈的后遗症。往后甭管谁,只要用什么幸福阿、快乐阿去碰,我就痛。
我得多大的脸皮,好意思拉着郑俊翊陪我一起疼?
那天凌晨,抱着康康,听着楼下房门上锁的声音,引擎越来越远的动静,我勉强迷迷糊糊睡到六点。
简亦凡始终没回家,第二天下午,舌头特棒的那位助理,准时送来了尼姑奶奶替我在家照看康康,接我去录一檔凇城当地的音乐节目。
除了脸肿、眼睛肿、黑眼圈被化妆师吐槽几句,录製还算风平浪静。
录完节目回化妆间的路上,我还有閒心犯贱地想简亦凡和郑俊翊呢。
讲道理,我真挺佩服郑俊翊的。吻痕事件我那么衝动他都能悬崖勒马,在洛杉矶的最后一夜他也没跟我酒后乱性,好像基本是个无欲无求的镶珠和尚了。
难道是之前跟着水幼清,被各路男|男|女|女睡烦了,喜欢我就是因为我从不觊觎他的Rou体?
换成简亦凡,如果跟我吵架、闹彆扭,或者只是我单方面一段时间不理他,甚至我暂时不愿跟他发生关係,他估计早跟别的女人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