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自己好像错了。
陆寒溪不仅很会撩人,而且....还很会『折磨』人。
小心翼翼的避开对方身体之上的伤处,陆寒溪弓着腰背,极有耐心的细细流连,温柔相触。
楚绫歌正紧张着,蓦然间,只觉腰侧有着丝丝凉意袭来,像是雪片轻轻划落其上,激起层层难以言喻的痒意。
然而,还不待其有所反应,一双滚烫的唇瓣又吻上了那处。
冰凉瞬间被驱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难熬的水深火热,令其控制不住的开始轻轻颤栗。
陆寒溪似乎很喜欢对方的反应,这般『折磨』了其许久,才开始真正意义上的攻城掠地。
楚绫歌额角沁着细汗,咬住自己的一缕青丝,不让自己发出半点那有些羞耻的声音。
正意乱情迷着,下颌却被一隻縴手捏住。
陆寒溪将其唇间的青丝捊至一旁,吻着其敏感的耳廓,如蛊似惑的吐息,道:「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想不到老陆是这样的冰山......
第203章 宗门大会
入夜之后的阮氏族地, 安静而详和。
阮秋诗与阮申两人且聊且行,没过多久,便来到楚绫歌所宿的庭院之外。
阮秋诗正欲踏进, 冷不防却被身旁之人一把拽了出来。
不明所以的望向对方, 却见阮申浓眉紧拧, 面庞肃然。
瞧着对方这般模样, 阮秋诗当即便吓了一跳,抬眼朝庭院之中望着,轻声问道:「怎么了?」
阮申没有作答, 朝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直接拽着其胳膊, 去往了别处。
毕竟是法相境高阶修为的强者, 阮申的神识感应,要比阮秋诗高出数倍。
就在先前, 两人刚刚行至庭院外门, 一丝极为细碎的声音便钻入其耳。
阮申娶了三房妻妾,膝下儿女俱全, 一听这等声响,立即便知道远处闺房正发生着什么。
哪里还敢再与阮秋诗前往院内敲门,赶紧领着人溜到远处, 否则的话, 自己可要惹大祸了。
阮秋诗清心寡欲二十载,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还只道是发生了什么紧要之事, 族长大人才会这般紧张。
将阮秋诗送回宿处之后,阮申沉吟着道:「感觉此时也有些晚了, 还是不要去打扰小歌,有什么事,明早再说也是一样。」
阮秋诗瞧他一幅怪头怪脑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实话告诉我,不会是族里又出什么事了吧?」
「族里能出什么事,只是....」
听着对方欲言又止,阮秋诗有些急了:「干嘛啊这是?你倒是说啊!」
阮申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四平八稳的道:「你有没有想过,夜晚,可以做些白日里不太方便做的事?」
「比如呢?」阮秋诗进一步追问。
阮申长嘆一声,扼腕道:「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把小歌给生下来的!你跟你夫君,除了修炼与聊天,难道就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了吗?」
说罢,阮申拂袖一挥,径直离开了原地。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若是阮秋诗还听不出来对方的意思,那真是枉为过来人了。
面颊烧得通红,看上去,就像是一隻煮熟的虾。
阮秋诗默然转身,推开自己房门,儘量不去脑补任何画面,盘坐于塌,开始结印修炼。
翌日,一行人在阮氏族地最大的院落聚集。
瞧着楚绫歌满面春色的杵在自己眼前,阮秋诗心绪再度变得复杂起来。
不是生气,也不是惊诧,而是一种十分莫名的感觉。
陆寒溪面颊清淡依旧,暗中碰了碰楚绫歌垂于袖下的手背,提醒她神色收敛一些。
正各有所思时,阮申老神在在的走了过来。
他能看出,楚绫歌今日的心情很好,这种时候不去提请求,更待何时!
尚不待阮申走至近前,阮秋诗已是出了声:「绫歌。」
听着自己娘亲的叫唤,楚绫歌立即正色而起,满脸疑问的盯着对方。
「这里也是你的祖地,从今日起,你便挂个阮家长老的头衔吧。」
听着阮秋诗这番所言,楚绫歌捎捎头,而后便点头应下。
虽然她心里对阮氏一族仍有所怨,但既然娘亲都不计较了,还亲口下了令,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
阮申则是感动得想要哭泣,目光复杂的望了阮秋诗一眼,心想,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啊!
看来自己昨晚将对方拉走的顺手之举,到头来反而成就了自己,妙啊!
......
就在一行人马不停蹄的往回赶时,刚到玄阳山脉,就收到了玄阳密信。
这是一种只有涅盘境长老才有机会接触到的秘法,其中涉及到空间法则,在场人中,也就易璇能够截获并读取。
这道密信,还是陆延亲自所发。
当易璇将其摧动,陆老宗主那略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立即如雷喝般滚滚而出。
「臭丫头!这就是你所说的快去快回?待你们回来,看老夫不打断楚绫歌的腿!」
楚绫歌:「......」
阮秋诗:「......」
只听陆延清了清嗓,又继续道:「那个,宗门大会即将开始,你们也不必回宗了,直接赶过去吧。」
「你告诉楚绫歌,她如果不在宗门大会上给玄阳宗挣个脸,回来我就打断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