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不老不死的人来说,没有希望才最是可怕。不过,看你如今过得如此快活,定然是不明白了。”
知道再劝也是无望,刘若苦笑一声:“你手中的枯水簪是为了让人断情绝欲,可你自己却偏偏为情所困,放不下又逃不掉,真是可笑又可怜。”
“没想到我仓海此生还能被孤傲冷血的扶霄上仙怜悯,”她啧啧两声,摇头晃脑地道,“真是可笑又可怜。”
“行了,看你古灵精怪的样子,哪里像个活了千余年的不死人,”刘若无奈,忍不住笑道,“简直与当年一样惹人讨厌,胡言乱语又没个规矩。”
仓海笑意更甚:“可你却是不一样了,不再是成日里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扶卿上仙,而是万人敬仰德高望重的刘主了,看来这里的人间烟火果然厉害。”
“是吗?”刘若有些自嘲地道,“我倒是不知那时你们是真的讨厌我。”
“谁让你出身好容貌佳偏生脾气差,咱们同门弟子中,只怕唯有山河是真心喜欢……”言及至此,她发觉自己一不小心失了言,忙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却见在听到那个名字时身边人的神色并无变化。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刘若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安慰她道:“无妨,难道你忘了,我戴过你的枯水簪,情根早就给了你,无论是山河还是许赢,都不会让我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