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到了郑岳山的人群里了。
喝了一口茶后,郑岳山用一副懒洋洋的声音说道:「弈儿,家主卧病不起,老夫又远走塞外,郑家的大小事务都落在了你的肩上,实在是辛苦你了。」
郑弈连忙谦恭地回答道:「叔祖言重了。弈儿年幼不懂事,可是家父病重,叔祖又不在家里,弈儿只好勉为其难地试着打理家里的一切。如有不到之处,还请叔祖指正。如今叔祖回来,自然要由叔祖来打理一切。」
郑岳山听了,甚是受用,呵呵一笑,说道:「嗯,弈儿年纪轻轻便能把郑家大小事务管得如此有条不紊,已是非常难得了。哪里还需老夫指正的呢?至于郑家事务,当然还是由家主也就是你的父亲负责打理,哪用我来指手画脚呢?」
郑弈又答道:「叔祖此言差矣。家父如今所得重病,只怕不久便要弃我等而去,恐再难胜任家主之位了。此时,唯有叔祖才能担当此任啊!」说完貌似戚戚然。
郑岳山一听,不觉沉吟起来,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随郑岳山来的青衣人群里传了出来:「叔祖!您可要为弈儿做主啊!那个黑衣郑弈他,他是假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