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杏不仅配合贺拓,还积极的回应贺拓,这无疑是给了贺拓莫大的鼓励,心中的想法越来越强烈,贺拓恨不得马上将水杏吃拆入腹。
他将水杏打横抱起来,眼睛在屋内环视一番,最后落到了面前那张宽大的餐桌上。
大手粗鲁的一挥,桌上的餐具纷纷被扫到了地上,守在院子门口的婢女疑惑的看向房间,还当是水杏惹得贺拓发了火。
将餐桌上的餐具都扫到了地上,整张桌子便空了出来,虽然比不得床那般舒适宽大,但也足够了。
门外的婢女还在小声讨论着这水杏到底是怎么把贺拓给惹火了,还没有交谈一会儿,便听到屋中传来异样的一种声音。
两个还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脸顿时便红了,一听这声音,用脚趾头都想得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是这一幕被贺拓看见,贺拓不仅厌恶顾玉林不说,对她也会更加多了几分怜惜。
她只要趁此提出不敢再服侍顾玉林,贺拓见顾玉林那么对她,肯定会答应她这个要求。
水杏只是个婢女,如果不服侍顾玉林了,必定要以另外一种身份在府中待下来,她才同贺拓有了进展,贺拓贪恋她的身子,自然便会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西苑的房子的门被打开,里面的皎月珠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强烈的光照让几个人都震惊了,霍氏上前就像进去抓,「诶呀,这就是传说中的皎月珠啊,还真是名不虚传,好亮……」
顾宝来挡在门口,「有人进去搜了,就不需要姨娘再进去了,姨娘止步吧。」
别说是霍氏想进去摸摸,就是顾将军甚至是太子都想进去好好看看了。
这边江烟如还撇着嘴,「我只是就说让我好好看看,研究研究,现在你给了尚书夫人,我尚书夫人就把它当个蜡烛用!真是大材小用!心疼死我了!」
江慎行却突然一笑,「当蜡烛挺好,省了蜡烛了。」
霍氏被挡在门口,当然是很没面子,不满道,「我就是看看她的房间怎么了,又不是没来过,我还能偷她东西不成?」
「姨娘多虑了,只是烟姐姐不喜欢閒杂人等进来。」
閒杂人等?
霍氏顿时就恼了,「宝来,你这……」
话还没说完,只见一个小厮跑出来,单膝跪地,急切说道,「老爷,找到了!」
「什么找到了?!」顾将军一下子精神过来,从看皎月珠出神的状态恢復过来。
「太子殿下丢失的银子找到了!」小厮话一落,身后又有两个小厮,抬着一个袋子从屋子里面走出来。
伴随着的,还有一个小厮压着春花走出来。
「这……这……」顾玉林大叫起来,很是失望又无奈的样子,「妹妹啊!将军府对你也不差,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而且就算你胆子再肥,平时动动将军府的主意也就算了,这次怎么把主意都动到太子殿下的头上了呢?!真是,哎!」
霍氏也立刻瞪大了眼睛,捂着嘴退到了顾将军旁边,「老爷啊,这孩子真是,真是太让人意外了!我平时就觉得这孩子娘亲没得早,对她多加照拂,最近将军府的银子也对不上数,我有听下人们报告说是她在库房那里徘徊,也没多想,真是!真是我疏于教导才导致这样的局面,怪我,这事怪我!」
顾将军拉着脸,看向跪在地上不断发抖的春花,「这又是怎么回事?!」
「回老爷,我们进去的时候,正看到她忙着把这袋银子藏起来,似乎是在忙着销赃。」
顾将军上前一步,挑起她的下巴,威压很强的看着她。
春花模样可怜巴巴,连连摇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四小姐让我做的!是她让我做的!」
「诶呀,这不正是前段时间老爷才派来照顾烟儿的丫头春花吗?!」
「你是烟儿的贴身丫鬟?」顾将军眉头皱的更紧。
春花惶恐不安的模样,「不是我,老爷,真的不关我的事真的是四小姐让我做的!」
顾将军回头看向顾宁烟,表情严肃,语气冷厉,「烟儿!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
顾宁烟摊手,「你不是在听她说那,那就听她说完不就行了。」
「还能是怎么回事,」顾玉林轻声嘆息,「太子殿下的银子失窃,在烟儿的院子里,抓到了烟儿的丫鬟鬼鬼祟祟,还发现了那些钱,还能是怎么回事?!」
霍氏连连附和,她说起话声音格外尖锐,听起来就透着一股子尖酸刻薄,「是啊,还能怎么回事,这不明摆着呢吗,老爷,你不会这个时候还要偏袒她吧?」
顾将军一把推开了烟儿,「说下去,到底怎么回事?」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四小姐突然拽来了这么一袋银子,奴婢也是吓了一跳。」
「然后就听人说太子殿下来了,四小姐就叨念着完了完了完了的,好像还很惶乱,奴婢就问她怎么了,她就让奴婢赶快把这钱都藏起来,然后她就出去了。」
「紧接着奴婢就听说太子殿下的银子失窃了的事,说是有三千多两呢,奴婢就想这钱多半就是太子殿下失窃的那些钱了。」
「奴婢就又想把这笔钱带过去给老爷,帮四小姐跟老爷承认错误,求老爷再给四小姐一个机会,又怕四小姐恼了责罚奴婢。」
「刚刚有人突然闯进来,说要搜房子,奴婢一慌,就想要赶快把钱藏起来再做打算,结果……结果就被人衝进来,抓了过来,银子也带了过来……」
春花看向顾宁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姐啊,这是太子殿下的东西,我们不能拿啊!」
这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