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局面,我不希望这样的结果一再重演,不然法律的尊严何在?不如让他们联合会自己审判算了。”
格劳修斯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说这个,他并不知道卡洛琳已经通过安妮得到了联合会的大多数核心资料,但现在他察觉到这个人可能知道得比自己更多。
“我的确同情omega,这一点我想我们是一样的,这个宪法法案的修改很仓促,我虽然反对,但也能猜到此举的目的。”卡洛琳看向对方的眼睛,“我对普朗克没什么好感,这点我不掩饰,但大是大非我分得清,公正判决是我职位分内的事,我不会刻意去牵扯私情。但是,格劳修斯,你想想我说得有没有道理,如果我们要判一个杀不死的人死刑,这是不是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什么叫杀不死的人?”格劳修斯很疑惑,“如果我们一枪打中他的脑袋,他还会杀不死?你什么意思?”
“这你不该问我,你去问问普朗克吧?问问他什么叫做鳗式传导,问问他什么叫做意识洄游?我想他对你并不如你想的坦然。”
说话间,卡洛琳把散在桌上的各种资料都整理到了一起,帮格劳修斯塞回了他的文件包:“五十年前,您为这个案件争取到了私下审判,五十年后您又想急速结案,格劳修斯大法官,您为此做得很多,但别被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