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但那声嘆息里的沉重,却真真实实的存在着。
“我以为我骗过了之前那几次的心理测评,我就能一直这么骗下去。”凯西闭上眼,失力的靠向椅子后靠背。
宁远轻声道:“你这方面的心理问题无关于事业,也没有影响到事业,所以他们没必要挑明。”
“那为什么你要挑明?”凯西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宁远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凯西之前的警方心理测评医生只是警方请来的,而不是他的朋友,他们没有义务和责任去花费多余的精力和资源在一个无关于事业的警官身上。
宁远扪心自问,自己又怎么能算他的朋友呢?凯西甚至在一个小时之前都不认识自己。
但就是忍不住。
过去的一年里,自己以一种除了沈烈没人知道的方式陪伴在沈烈身边,陪伴在这些警官们身边,看他们一个案子一个案子的走过来,案子赢了会欢呼雀跃,案子输了会借酒消愁,这些鲜活的人,让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