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些需要调节的事儿,总是麻烦人家占魁,但也正是借着这些机会,我们俩家关係越走越近,也有一些经济上的相互扶持。别的不敢说,我要借占魁点钱,他能力范围之内,绝对不带说套话的。
现在这个社会,你张句嘴,真能借给你钱的,已经是梦幻般的关係了!
我下了楼,刚坐车没开多远,接到占魁一个简讯,字很短:「这边在辽阳还可以,你姿态低点!」
「操!」我扫了一眼,笑了笑,衝着大康说道:「哪儿的商场没关门?」
「干JB啥啊??咱去了还用这个么??」大康皱眉说了一句。他心里已经不平衡了,猜出我要干啥,就更不平衡了。
「我是真累了……!」我嘆了口气,拖着扭头看着窗外说了一句。
大康扫了我一眼,也没再吱声,直接把车开向我们这边,唯一还在营业的麦凯乐。
到了地方,我和老三下车,进商场扫了一圈,花了半个多小时,挑了点高檔礼品,海参,烟酒,都有一些,花了不到两万块钱。老三和我走出商场,打量了我半天,撇嘴说道:「呵呵,你现在办事儿真稳当!」
「呵呵,你是Jb损,还是骂呢??」我无奈的笑了一下,回了一句。
「有前途!」老三拍了拍我的肩膀,也没多说,帮我拎着东西,放在后备箱,一起上了车。
……
另一头,辽阳,夜巴黎旗下一家高檔撞球室里,占魁拿着球桿,左手带着手套,猛然一抽干,干进了最后的黑八,龇牙衝着和他一起打球的中年说道:「操,不Jb打了,有点累了!」
「一看你这生活,正经过的挺腐败啊?」跟占魁打球的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个儿有点矮,能有一米七左右,但长的挺精神,穿着打扮也干净利索,这人叫玉果。
「呵呵,享受生活呗!」占魁拿着餐巾纸,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将球桿递给了司机,随后拿起水瓶子喝了一口,随口问道:「哎,老单,现在干啥呢?我得有两三年没见着他了!」
「去北京了!!」玉果掏出烟递给占魁一根,随口说道。
「呵呵,操,咋现在都愿意往北京跑呢??咋地,那儿JB有嫦娥啊?」占魁笑呵呵的问道。
「不首都么,咱不都得往心臟靠拢么?」
「呵呵!」占魁笑了笑。
「你和渖阳那个孟飞,是朋友啊??」玉果随口问道。
「哥们!」占魁停顿了一下,淡淡的回答道。
「操,你咋还跟小孩玩一块去了?」
「……呵呵,你现在不也陪太子读书呢么?」占魁轻皱了一下眉头,歪着脖子,呲牙说道。
「哈哈!!开个玩笑,屁大点地方,凯撒我听过,这两年整的挺红火!」玉果点头说道。
「呵呵,你既然听过,我就不说话了!」占魁暧昧的冲中年眨了眨眼睛,龇牙说道。
「行,我给小辉打个电话!你坐会!」玉果回了一句,单手插兜,拿着电话一边低头,往前走,一边拨通了电话。
「餵……果叔,咋滴了??」电话里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
「还Jb睡呢??」
「嗯……早上四五点才睡觉,困死了!」
「昨晚整俩人儿是不?」玉果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咋知道呢??有人找你了??」
「你真Jb能闹腾,那是渖阳凯撒的人,今天接了一小天电话,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人家都找来了,一会你直接拎着那俩人,去咱家饭店吧,赶紧的!」玉果催促着说了一句。
「……哈……行,我一会过去!」小辉打了个哈欠,直接挂断了电话。
「快点!」玉果再次催促了一句。
……
另一头,某高层大楼的复式里,小辉在被窝里瞎Jb拱了两下,伸手拍了拍身边,玩电话的姑娘肚皮,闭着眼睛说道:「有热水么?」
「……没有!」
「你特么一天天在家干啥呢?连点热水都没有?」
「我不陪你睡觉呢么?」姑娘抽着茶花,理直气壮的说道。
「……也是哈……辛苦你了,哈衣!」小辉擦了擦哈拉子,突然感觉太阳穴位置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这才想起来,昨晚挨了一刀,胡乱缝了两针就回来了。
「你脑袋怎么弄的啊?」
「别Jb问了,烦着呢!」小辉越寻思越来气,摸了摸血渍呼啦的身上,皱着眉头说了一句:「给壶支上,我洗把脸,抽两口,精神精神!!」
「……哪还有了,都抽没了!」
「操,一天天要你干啥的,这玩应能断了么??麻溜刮刮枪头,看能不能再整一板……!」小辉崩溃的骂了一句。
「……我刮干净了……!」姑娘弱弱的说道。
「你他妈蝗虫啊??天天给我家整的寸草不生的??」
「……我不寻思,你晚上能买回来点么??」
「去去去,滚犊子!」小辉一个高弹从床上蹦了起来,烦躁的骂了一句。一头扎进洗手间,简单洗了一下脸,换了一身衣服,随后擦着头髮走出来。眨巴眨巴全是红血丝的眼睛,一屁股坐在床头桌旁边,给冰壶捅咕了两下,从吸嘴部位,用指甲刀刮出能比细菌稍微大点的冰渣,咔咔燎了两口,骂骂咧咧的推门走了。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