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为什么要联繫他?那个人就是全世界最烦的人!」
这话说的…里奥·费迪南德扬了扬眉,一听就是在赌气。
之前关係还好好的,还看着人家留鼻血呢。突然这是怎么了?
费迪南德抬起手臂一揽他的肩膀,开玩笑道:「怎么脾气这么大?斯科皮怎么你了?他把你甩了?」
甩个锤子!
且不说他和斯科皮根本就是一清二白,他明明是直男好吗?
罗纳尔多先生不耐烦地躺起手,将费迪南德的手臂从自己肩膀上拍了下去,气鼓鼓地说道:「别和我提他。」
反正那傢伙就是讨厌,他明明是好心询问,那傢伙却理都不理他,让他一番好意餵了狗。
费迪南德疑惑地摸了摸鼻子,转过身以口型询问鲁尼:「你又恶作剧把他惹生气了?」
锅从天上来将鲁尼压了个结结实实,瓦扎迅速摊摊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干。
阿兰也以口型示意:「应该是斯科皮·威斯汀做了什么。」
费迪南德点了点头,继续演默片:「让他等着。」
居然趁他们不注意欺负老爵爷的心头肉,费迪南德抬起手在脖颈处划拉了一下,意思是「他死定了」。
鲁尼比了个OK的手势,握紧拳故作凶狠:「今晚就去把他暗杀了。」
阿兰点了点头:「收到,我来埋尸体。」
他顺手将手放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看了半天热闹的加里·内维尔也举起手:「加我一个,我也入伙。」
小小罗额角爆出青筋。
有什么毛病?
比比划划用口型交流你们倒是去角落里交流啊!当着我的面演默片是什么意思?以为我瞎?还是故意说给我听?还是真以为英语口型成摩斯电码了?这么看不起他的英语成绩?!
无独有偶。
类似的事情也同样在切尔西的更衣室发生。
兰帕德和特里坐在一起,一会儿这个用手肘捅捅那个,那个又用手推推这个。
两个人一起用眼神示意对方看在更衣柜前换衣服的小将。
然后默默地打手语。
鑑于手语动作丰富多彩又速度较快像是火影结印,不好逐一描述,以下全部予以翻译:兰帕德:「看看崽,怎么回事啊?两天了都和个闷葫芦似的,问几句话半天就只憋出来句嗯或者句还行。」
特里:「输球了呗,还能怎么回事。心好痛,主教练下场能不能把我放在前场啊?我去和里奥一对一,你去打加里,让崽进球去。」
兰帕德用宛如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建议你躺这儿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你怎么不干脆去门前把范德萨捆起来让斯科皮站在门前往里踢球呢?」
特里沉思片刻:「有道理,好主意,我去和主教练商量一下。」
兰帕德白了他一眼:「说正事呢,快想想办法。」
特里苦笑:「想什么办法?要是我能想出来现在难道还会坐在这里?你快上,斯科皮这每天和梦游似的,要不是来的晚走的早我都怀疑他能把自己练死。」
兰帕德长嘆了口气,眼看着斯科皮换好衣服就跟没看见他俩似的径直往外走直奔绿茵场:「那一天,崽好像是谈恋爱了。他爱上了那块平平无奇的草皮,从此眼里再也没有在场上辛苦给他餵饼的老父亲。」
特里瞥了他一眼:「要不这样,你用草给他做个草饼试试?」
有什么毛病?
兰帕德看着自己的老队长的目光充满了自信,去掉宛如,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要不这样,你去陪斯科皮练球,你让他多过你几次,孩子没准就有自信了,就膨胀了。」
「别了。」
特里转头愁苦地看着斯科皮在球框里摸了个球,上下颠了两下试了试脚感:「过人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好的,何况把他搞自信了,把我搞自闭了怎么办?」
「那挺好的,我赞成,这是双赢的结局。」
兰帕德迅速点头,觉得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好了。
这两个人还在「贫手」,穆里尼奥就拿着记事本走了进来。
他好像有什么话要和斯科皮说,拉着他的袖子站到角落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什么。
兰帕德努力看着穆里尼奥的口型,试图分辨主教练究竟在和斯科皮说什么。
「说的啥?」
特里在一边着急却不干事。
兰帕德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在问斯科皮电话为什么一直是关机,主教练好像昨天晚上想叫崽去自己家里吃晚饭,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打通。」
「什么?我都还没邀请斯科皮去我家吃饭!」
特里震惊,怎么主教练速度这么快!
「你的关注点在这里吗?…」
那边的斯科皮确实是在和穆里尼奥说这些,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思索自己究竟把手机的遗骸放到哪了。
这几天忙于训练,他根本就没有碰过手机…
犹豫着重新打开更衣柜门,手伸进自己的背包里摸了摸,果不其然,找到了自己尸骨已寒的手机。
穆里尼奥将自己的笔记本卷了起来在小球员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恨铁不成钢地转身离开。
留下斯科皮蹲在原地琢磨自己可怜巴巴的小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