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马多和彭建文怎样了?他们当时伤得挺重的……还有没有其他人受伤?”夏锋对社员们还是挺关心的。
“彭建文伤得比你还重,现在都应该还没醒来,不过听张熏说,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马多的伤就要轻一些,回来不久后就醒了。除了你们三个,其他人都没事。”关舒认真回答。
“嗯,希望他们都快点好起来,希望大家以后都不要受伤。”夏锋衷心祝愿。
“嗯,希望大家都不要受伤。尤其是你!已经是第二次受伤了!还都伤得那么重!”关舒语气很是关切。
“好吧,我以后会注意的……好了,我现在没什么事了,你回去休息吧。”夏锋不想再劳烦班长了。
“我就不回去了,免得吵醒其他人。”关舒拒绝道,其实是想继续留下来照顾夏锋。
“你不回去,那在这里干什么?还有两个多小时才天亮呢,我们总不能就这样聊天聊到天亮吧?”夏锋觉得自己光着身子和另一个女生呆在这么狭小的棚屋里,总有点不妥。
“啊!这样啊,你,你不用管我,你继续睡就是了,我在这里坐着就行的了。”关舒还是不肯走。
“好吧,那咱们聊聊天吧……”夏锋不想班长太无聊。
……
天亮的时候。
小棚屋内的两人,却都还在熟睡中。
夏锋微微侧着身子,“呼呼”睡得正香,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涎,就要滴到枕头上。
在他的床边,关舒侧着脑袋,秀髮如瀑,脸蛋儿垫在手背上,也做着香梦。
关键的是,她的另一隻手,已经伸到夏锋的被窝里去了,不知道她是否又在梦里做捉“小猫儿”的游戏……
……
张熏一早就起来了。
当医生几年,她早已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不管前一晚几点才睡,她都会早早起来——回医院给病人查房。
今天也不例外。
昨晚她照料三个伤者,很晚才睡,但今早依然很早就醒了,生物钟使然。
颈上挂着听诊器,手里端着白粥,张熏来到了夏锋的棚屋。
然而,棚屋里的情况却让她大吃一惊。
“关舒怎么趴在夏锋床边睡着了?我昨晚不是叫了她回去睡的吗?”张熏有点疑惑,悄悄进入棚屋,暂时不打算惊醒这病人和病人“家属”。
然而,走近后她才发现,关舒的一隻手伸进夏锋的被窝里了。
她顺着关舒手臂的方向看去,相应部位的被子鼓得高高的!
她不禁有点好奇,于是放下白粥,轻轻地顺着关舒手臂的方向掀开被子。
“啊!”
眼前的景象让张熏惊呼一声,幸好另一隻手快,及时捂住了嘴,没有吵醒这两位。
只见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夏锋,裆部高高耸起——这不奇怪,作为医生,张熏知道这是成年男性晨间的正常生理现象。
关键的是,关舒的那隻手,隔着夏锋的内裤,牢牢地握住了他裤裆里的“棍子”!
张熏看了一眼,便羞红了脸,心里暗骂:这关舒怎么能这样?!
再看了两眼,张熏便轻轻重新盖回被子,然后端起白粥,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棚屋。
她平復了一下心骚动的心后,便清清嗓子,在棚屋外面大声叫道:“夏锋,你醒了吗?夏锋……”
张熏的叫声终于把屋里的两人吵醒。
夏锋一醒来,就惊觉自己的“弟弟”又被那隻小手捉住了!
“靠,班长又在梦里做捉小猫的游戏了!”夏锋暗骂。
而醒来后还有点迷迷糊糊的关舒,发现自己的右手伸进了夏锋的被子里了,手里好像还握着什么东西。
她有点好奇的捏了捏,发现那东西很硬!
两秒过后,她才醒觉过来:啊!那,那是他的……
关舒如触电一般,吓得立马缩回了手。
夏锋的演技和忍耐力确实很高,阳器被人拿捏了竟然还一动不动、脸不改色,还继续装睡,免得另一方尴尬。
关舒臊红了脸,整个身子变得滚烫滚烫的,又非常心虚地瞄了夏锋一眼,看到他依旧闭着眼睛,侥倖地猜测道:他应该还没醒吧?应该不知道我这样……
“夏锋,你醒了没?”门外的张熏继续喊叫,她确实够耐心的,里面没有回应她就坚决不进去。
关舒听闻这声叫喊,再次紧张了起来,就像是做了亏心事被人发现一样,于是趁着夏锋还没“醒”,急急忙忙往外面跑,遇到了张熏也不打招呼,直接跑了——不是没礼貌,而是实在是心虚啊!
张熏看着关舒的背影,轻哼一声:这小妮子,心虚了吧?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关舒走后,她便不再呼喊夏锋了,也不管他是否回应,直接推门进去。
把白粥放下,关舒便坐到夏锋的床边,盯着床上还在闭着眼睛装睡的夏锋,似笑非笑地道:“夏锋,人家都走了,你还不起来?”
夏锋这才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用手揉了揉眼睛,迷糊道:“唔?张熏,是你……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