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不敢置信,她又瞪大眼睛清楚的看了一次。
还是结!婚!证!
向微瞬间瞳孔炸裂了几分。
她脸瞬间都皱了,整个人说话也颤了起来,耳朵就像是被炸开了一样浑身烧红,从耳垂到脖颈红成了一片。
她不知所措的抬起头,迷茫中又带着一丝焦虑。
「……」
一时也不知道该从何讲起,向微整个人都定惊在了原地。
而谢涔却只是笑了几分,瞳孔间也染上了笑,整个嗓音低沉又不冷不淡的。
反而音节也缓了一寸,他掀起眼皮嘴翕了下——「你这,想和我结婚?」
当听到这句话。
一切的震惊都瞬间化为子虚一般。
现在,向微才像被雷劈了一般!瞳孔皱缩!震惊发颤!
「……」
像是幻听了似的,向微反应不过来,且整个人都像傻掉了一样。
「我才不是,」向微结巴起来,而且耳朵和脸,都像被沸水给灌了一下,瞬间提高了几个温度。
和刚才害羞的状态瞬间拉开而上升了几个大点。
「……」她腿无措的原地动了几下,不知道怎么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谢涔。
接着,就看到谢涔又翻了张纸,是向微和别人的『结婚证』。
他脸色变了一下,不太好看——「你这怎么还犯重婚罪?」
向微:【???】
向微:【!!!】
停顿片刻,上面写的是向微和赖以乐在纸上的结婚证签名。
谢涔把纸都塞进了她的书包,冷嗤道:「按照你的文化水平,整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倒也符常理。」
「……」
停顿了片刻,就看见谢涔又缓缓地把几张纸抽了出来,凉凉道:「没收了。」接着,又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这男人,怎么出尔反尔的。
向微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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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完作业,谢涔感觉自己折了半条命。
把向微驱回了自己卧室,他去浴室洗澡。整个水流自上而下,扫去了疲惫感。洗完出来后,穿着浴袍,他的领口微微鬆开着。
水珠从脖颈上自上而下流入领口,淌过了上面的一颗痣。
接着,似乎谢涔的眼神停留在了垃圾桶片刻。
他收起目光,伸手把垃圾桶里面的纸片拾了出来,上面沾着点儿脏渍,他伸拇指在纸片上擦了擦。
盯着纸片游移的看了会儿,然后,就塞进了抽屉里。
接着,伸手去关灯。
恰巧看到了桌子上,有几个很小的碎指甲屑。
向微想题目就有这种癖好,喜欢咬指甲,然后还不扔进垃圾桶,就满桌子的乱丢。
他仔细地把这几个指甲屑找出来,放在了一块儿,然后用纸巾包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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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温蓉喊两个人起床,给向微准备了虾米小馄饨、麵包、一小笼蒸饺。
向微主要喜欢小馄饨,至于煎蛋,完全没兴趣。
她偷偷的把小馄饨丢进了谢涔的碗里。
「……」谢涔驳了下她的筷子,凉凉道:「想让我吃你口水?」
「知道我为什么聪明吗?」谢涔放下筷子,沉默地盯了她两秒,嗤了一声,「我不挑食。」
向微忽然沉默了,手上的筷子拨了拨。
见向微终于慢吞吞的把手上的蒸饺吃完,且她还在沉默,谢涔敛了下眼,把牛奶递给她,「帮哥哥喝完牛奶。」
向微竖起耳朵:?
为什么,严于律人,宽以待己这句话,能在他身上表现得这么淋漓尽致…
向微喝完牛奶。
擅自决定半天都不要理他了。
结果,还没过十分钟,就打破了自己的诺言。
出门前,他拉了下谢涔的袖口。
「你怎么连红领巾都不会系?」谢涔疾步从沙发拎起外套,就看到向微把他拦住,鼓着脸死缠烂打的把红领巾塞进了他手里。
谢涔忍不住扯唇,「你自己打个蝴蝶结。」
向微理直气壮:「不行。」
「……」谢涔掀起了眼皮,蹲下腰,把红领巾绕过她地脖子,开始慢条斯理地系了起来,「四年级了,红领巾自己都不会系?」
向微:「……」
她隐约感觉,谢涔低沉的尾音,在系红领巾的时候,能喷在她的脸蛋上。
但是又立刻让自己理智起来。
从沉浸在他轻柔的动作里抽离出来,他又在嘲讽自己。
谢涔手指动作很慢,修长的几指缓缓地穿过红领巾,有时候会蹭到她的脸上。
冷冷的触感和她脸蛋蹭的——红起来的炸开的温度一触,向微都要弹开了。
但依旧是控制着自己,让谢涔慢慢替她系。
似乎这缓慢的动作,在这一刻,也带上了磨人的刑铐。
「行了。」
谢涔的手最后把两条鲜红的领结调整了后,谢涔冷冷说:「走吧。」
他理了理向微的领口。
这猛的让向微清醒过来,下意识屏气,眼看着他走出去。
向微拍了两下自己通红到发烫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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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
赖以乐转过头:「秦老师终于被换走了,谢天谢地。」
「对啊,」徐爽点头:「我也是,真的受不了她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