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仁赐暗自吃惊,厉声道:「小子,我一没偷,二没抢,又没干伤天害理的事。你告我什么?你告我什么?你可知道我是有功名在身。小心连坐?!」威胁的口气对小鱼儿。
小鱼儿张宇不吃这一套,怎么还能吃了我?小心一巴掌拍死你。蔑视地对他道:「我自然有告你的道理。还有包大人没有让你说话。就闭嘴。」
「你……」贾仁赐生气着说不话来。
包黑子一拍惊堂木,惊堂木声响彻全场,威严道:「肃静,贾仁赐,本老爷未问你。就不要说话。否则以藐视公堂处理。」
贾仁赐吃了瘪:「知道了。大人。」退到一旁,看看这小子想说什么?然后再做打算。
包黑子关心对小鱼儿道:「小鱼儿,你可要想清楚了。」
小鱼儿张宇抱拳道:「是大人。属下自有分寸。」
包黑子点了点头道:「号,那你说说告他什么?」
张宇猪脚光环展开,强大气场充斥着县衙大堂,一副站在巨人肩上,俯视着众人道:「大人,小的告贾仁赐故意毁灭证据。」
贾仁赐厉声道:「我哪里有。」
张宇手拿着契约,扬了扬,微微一笑道:「这契约就是最好的证物,请问贾仁赐这上面的点是你点的吗?」
贾仁赐一惊,忙辩解道:「我那是让大人……」
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小鱼儿打断了,厉声道:「贾仁赐,在公堂之上,你只能说是,或者不是。」气势上完全压倒了贾仁赐。
包黑子一拍惊堂木,惊堂木声响彻全场,威严道:「贾仁赐,你老实的回答张捕快的问题。否则本大人定然告知知府大人。」
得到包黑子的尚方宝剑之后,张宇得瑟了一下。狠狠的盯着贾仁赐,然后问到包大人,和善道:
「包大人。这契约是不是证据?」
包大人一想,有门,立马道:「是,当然是,只要是呈堂证供,就属于证据。」
然后转身对贾仁赐厉声道:「你认为呢?」
「是。」
「这契约上的点是你点的吗?」
「是。」
「按照大宋律令,随意毁灭证物,或者伪造证据,重则刺配充军。轻则100大板。况且你有功名在身,应该懂得大宋律令吧。」
好,公孙策和包黑子两人心里叫好。没有想到,这贾仁赐还是栽在了小鱼儿的手里。
包黑子就装模作样拿起惊堂木「啪」拍下,包黑子一拍惊堂木,惊堂木声响彻全场,威严道:「贾仁赐你毁坏呈堂证供,可知罪?嗯!」
贾仁赐暗想,没有想到这小子一出来就翻盘了,该死。只好道:「仁赐知道罪。」
「啪」拍下,吓了一跳了。
包黑子一拍惊堂木,惊堂木声响彻全场,威严道:「好了,看在你是触犯,又有功名在身,加上这份呈堂证供疑点重重。发配充军就免了。就回去将大宋律令回去抄一遍。好了,下去吧。」
贾仁赐暗想,既然包大人给面子,咱也不好意思撕破脸,连忙作揖道:「多谢包大人。学生,这就去抄。」
堂下跪着的黄世仁一听,这怎么时候啊。连忙抓住贾仁赐的衣袖道:「贾先生,我呢?我呢?」
贾仁赐嘆气,摇头道:「我自身难保,你就自求多福吧。奉劝你一句,还是认了好。免受皮肉之苦。」一副被人打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风云变幻,一瞬间输得一败涂地。人生就像一盘棋。贾仁赐捏紧扇子,暗自发誓:一定讨回来。「咯吱」一声,扇子竟然折断了。
「啊?血」贾仁赐拿起血手,一瞧,登时晕倒在地上。
「我靠,这货晕血症。」小鱼儿后跳道:「赶紧将人抬下去。」
包黑子一拍惊堂木,惊堂木声响彻全场,威严道:「肃静,黄世仁,本老爷问你。你要老实的回答。你是不是今天到刘大根家来收租,调戏他老婆。」
黄世仁连忙摇头道:「没有的事,大人,我看这是误会。你也日理万机,这点小事情,我们自己搞定。自己搞定。」
「啪」
包黑子厉声道:「大胆,你以为鸣冤鼓是随便敲的吗?」
听见惊堂木,黄世仁吓的一哆嗦,心理暗骂:该死的贾仁赐。说什么扬州第一讼师,我看也不过如此。你给我等着。等我出去,你们学院我一份都不捐。
黄世仁连忙道:「我没调戏她。大人,冤枉啊,我真的没有调戏她。」
然后急忙去求刘大根:「刘兄弟,刘哥哥,帮帮为兄我吧。看在你我两家世代交好的份儿上,你就饶了我吧。向大人求个情。
「那你带着一帮家丁去刘大根家干嘛?」小鱼儿问道。
黄世仁道:「串门啊。我两家世代友好,走亲戚,串串门又怎么了?」
包黑子道:「那他为什么被绑着?」
黄世仁连忙狡辩道:「哪里是被绑着,我们在玩捉猫猫。」
捉猫猫?怎么听着如此耳熟啊。小鱼儿暗忖。
黄世仁急忙的回答道:「对啊,是捉猫猫,不信,你问刘兄弟啊。是吧大根。」
包黑子又问刘大根,道:「刘大根,老爷问你,是不是真的?」
刘大根被束缚着,不知道如何是好?道:「这个…….这个……」
包黑子问道:「别吞吞吐吐的,是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