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死者一定会挣扎,手中的酒杯不可能就这么的安安稳稳的放在死者的脸庞。你在看死者的衣服。」明死者死前一定是躺在地上,如果躺在地上这一切就合理了。你在看凳子的沿儿,上面的桐油已经被磕掉,从颜色陈旧上看是新的。所以死者到底之后,脚踢到了凳子,凳子摔倒地上,造成的结果。」
原来这就是细节。从细节上就能发现端倪。展昭心忖,看来这小子的确是细心。
「不只是这些,死者的手也不是拿杯子的状态,而是拼命的抓。」
「他抓的那个人一定是凶手,因为他临死前一定要解药,可惜,凶手本来就没有打算将解药给他。所以,他看着徐大人在挣扎之中死去。」
展昭看着徐大人的尸体,联想着小鱼儿讲述的内容。好像眼前一组全息影像,一分钟前谈笑风云,一分钟后人鬼殊途。
「到底是谁呢?!」
小鱼儿笑道:「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然后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大人的师爷。
师爷紧张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他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后撤了一步,想逃离。这就是典型的心里暗示作用体现在了肢体语言上。
「我可没有杀我们家大人。」
你杀了你家老爷啊,这算是不打自招吗?」与公孙先生交换了眼神。
师爷也不愧是师爷。做了几年还是有头脑的,要不然怎么会想出毒杀小鱼儿等人的损招呢?他立即改口道:「我家老爷吃饭又不和我在一起,我可是有证人的。你们少在这里污衊我。」
「那么。师爷先生,你胸前的那些抓痕是怎么来的呢?」道。
师爷一紧张抓住自己的衣领道:「抓痕?什么抓痕?」由于现在已经入夏,身体都会穿的比较的单薄。如果外力下,很容易留下抓痕。
「那么你敢脱下来让我们看看吗?」公孙策笑道。
师爷觉得这小白脸是不是好那一口儿,只听见,他又道:「雄飞,拿下他。」
展昭早就摩拳擦掌,跳了过去。师爷看着他过来,想转身就跑,他那里是展昭的对手。展昭直接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我的身体动不了了,快放了我。」
小鱼儿来到师爷面前,楼层贱人的笑容。
「你…你要做什么?」师爷感觉到紧张,不知道这傢伙会怎样。
小鱼儿拿起手中的钢刀,刷刷的几下,师爷的衣服就砍碎一片。果然在他的胸口上看出了明显的爪印。
「师爷,你这是?别告诉我是猫挠的。」
师爷脸色有点儿苍白,额头上甚至出现了汗滴,紧张道:「是猫挠的,是猫挠的。」
公孙策拿着尺子比划道:「与死者的手印规格一样。」
「这……」师爷眼睛不停的转动,说瞎话的时候就是这样,道:「也许是我的老爷喜欢这样?」
「你家老爷可不喜欢断袖之癖。」
「但,一个手印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不是吗?又不是我家老爷的。很多人的手都一样不是吗?」
「哈哈~~~」的对,一个手印自然不能说明问题,不过」继续道:「你家老爷还是比较聪明的,毕竟是读书人,他在临死的时候留下了一样证据指认凶手。」
「什么证据?!」
「请仔细看清楚了这手印的手指的为止上?」的。
众人都齐齐看向小鱼儿所指的为止,展昭恍然大悟道:「是扳指印。」
这印记的确是徐大人手指留下的,这印记很明显。这已经很充分的证据证明凶手就是师爷。不论动机,还是最大受益者都是他,所以只要找到证据就可以了。
原来师爷让徐大人准备毒死小鱼儿等人的时候,他也准备毒死这位徐大人,最后弄到死无对证。可惜小鱼儿非常人也,一切都逃脱不了他的法眼。
...
☆、第六百零十八章 铡美案 二十
只见那陈世美慢慢起身,一步三顿的走到大堂门口,回首道:「包大人,本宫贵为当朝驸马,琐务繁身,可没有时间陪你这小小的开封府尹玩这些升堂问案的把戏!」说罢,从鼻中哼笑一声,拂袖欲走。可那开封府大堂哪里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只见那守门的衙役呼拉一声,齐齐举起长刀,挡在陈世美面前。陈世美一看,微微抬头,大喝道:「本宫乃是当朝驸马,何人敢挡?!」那守门衙却是役丝毫未动。少顷,就听堂上包大人沉声开口道:「让他走……」守门长刀这才放行。陈世美冷笑阵阵,扬长而去。两个稚儿顿时叫声连连,哭得众人心中无不酸楚。包大人绕过公案,走到大堂中央,伸手扶起秦香莲母子,欲言又止。秦香莲见状,泣然道:「大人,香莲知道,那陈世美如今是皇亲国戚,就连大人也……」「秦香莲!」包大人突然提声道:「本府既然受理你的案子,自然尽力而为,还你一个公道!」秦香莲听言,顿时双目含泪,携子下跪道:「谢包大人!」小鱼儿不禁心中愤闷非常:果然是历史名人陈世美,果然有遗臭万年的本事——nnd,他牛什么牛,不就是个驸马吗?放到现代,撑死就是的吃软饭的小白脸,顶多就是个高级招牌牛郎,我呸你个生活不能自理!下了大堂,开封府众人无不面带土灰,郁郁不乐。包大人带着一众得力手下——公孙策、展昭以及小鱼儿匆匆赶往书房,神情凝重。想必是当下商量对策。而秦香莲与孩子暂时无用武之地,只得跟随张龙赵虎回到寅宾院,安分守己地做粮食虫。秦香莲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