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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这麻绳够结实,估计还困不住它。

“我要杀了他们,我要让他们偿命——”王秘书嘶吼着。

“他们?”我的眼睛眯了起来,心想:难道凶手不止一个?

念及此处,我看了一眼桂兰,发现她非常的惊恐,仿佛被吓得魂不附体一般。

“大姨妈,麻烦你去把丁医生请来,我有事要问他。”我对人群当中的大姨妈说道。

“好好好。”大姨妈答应一声,立刻就向丁医生家跑去。

过了没多久,丁医生就在大姨妈的带领下来到了门外。

丁医生是丁家村里唯一的医生,看起来四十多岁,皮肤保养的很好,也算是长得成熟稳重,魅力十足。

“丁医生,我有些事想问你,你上次说王秘书是死于心肌梗塞?”我问道。

“对。”丁医生一脸疑惑的样子,“怎么了守一?”

“会不会诊断错了?”我再次问道。

“怎么可能?我从医快二十年了,不可能出错。”丁医生一口否定,语气相当坚决。

“麻烦你再诊断一次。”我似笑非笑地说道。

“哼,诊就诊。”丁医生不屑地一笑,走进大门,当他看到“活”着的王秘书之后,脸上写满了无法置信,双眼瞬间露出惊恐之色,“他他他,他怎么没死?”

一瞬间,丁医生的额头冒出了许多冷汗,转身就要逃走。

我一把将他拉住,说道:“别走,王秘书已经死了,现在的它只不过是来索命的,我觉得它并不是死于心肌梗塞,而是属于他杀,所以还请丁医生能够再仔细诊断一下。”

“索索索,索命?哎呦我的妈呀!”丁医生怪叫一声,吓得双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我要你偿命,我要你偿命——”这时候的王秘书也已经注意到了丁医生的到来,开始发疯一般地挣扎起来,力气之大简直超乎我的想像,连带着柱子上的石灰都开始脱落,大有将柱子挣断的迹象。

看到王秘书这般恐怖的模样,丁医生双腿发软,怎么都站不起来,最后更是被吓尿了,那枯黄的液体顺着裆部激射而出,使得整个大厅内都充斥着一股上火了的尿骚味。

我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本来倒还没有怎么怀疑丁医生,现在不禁越来越肯定了。

“你怕什么?难不成是你杀了他?”我若有所指地问道。

丁医生“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连连摇头,害怕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说!是不是你杀了他?”我猛然一个爆喝,丁医生直接被吓得从地上跳了起来。

“不是我,不是我——”丁医生开始哭喊,一把鼻涕一把泪。

我耸了耸肩:“你别对着我说,你对着王秘书说吧,我这就把他放下来,如果你真的没杀他,那么他自然不会找你的麻烦。”

说着,我就要上前去解开王秘书身上的绳子。

见此情景,丁医生死死抱住我的双腿,哭得那叫一个悽惨:“不要,是,是我,是我杀了他……”

“为什么要杀他?”我质问道。

“因为,因为……”丁医生看了一眼桂兰,最后咬了咬牙,终于将实话说了出来,“因为王秘书是个性无能。”

“他是性无能你就要杀他?”我继续咄咄逼人。

“三年前,桂兰找我看病,我跟她一见如故,之后她跟我说了王秘书的事情,我觉得这对她不公平,于是私底下我们两人经常秘密幽会,可是几天前被王秘书抓了个正常,所以我才会犯糊涂给他灌了农药……”

随着丁医生将事情真相全盘托出,村民们纷纷指责两个人居然在暗地里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简直恬不知耻。

桂兰则是颓废地坐在地上无声地啜泣起来。

“唉!怪不得王秘书的舌头是绿色的。”我嘆了口气。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但是这事情本来是可以解决的,又何必杀人呢?

眼见真相大白了,我摇了摇头,从口袋中拿出一张黄纸,继而向丁医生借了一点血,在纸上画了张活符,贴在了王秘书的额头上。

活符,是一种伪装活人的符,画此符必须用人的血液。

因为冤死鬼必须杀人,才能平息怨气,如此才能投胎,而被他杀的人自然也有怨气,这样就形成了恶性循环。

茅山术的活符,就是一种用符模拟人的阳气,让鬼认为自己已经杀了该杀的人,或有人陪自己一起死,这样便可平息怨气。

这是我修炼茅山术三年来第一次实践,所以心里还是有些兴奋和怀疑的。

兴奋是因为三年所学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怀疑则是因为毕竟没有实践过,所以不知到底灵不灵验。

可说来也是奇怪,当活符贴在王秘书额头上之时,原本凶恶异常,誓要将丁医生至于死地的它,竟是突然间安静了下来,闭上眼睛不动了。

“成了。”我心里一喜,将封住王秘书口鼻耳中的驱鬼符取了下来。如果继续塞着,它的魂魄出不来就麻烦了。

“想不到这些茅山道术真的有用!”我心里暗想,同时还有些小激动,毕竟这是我三年以来第一次进行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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