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刚落,便引来一阵附和之声。
薄意默然无语,这场面已经出现了少说也是十几次,这几日迟春木每日里都要携带着她出门,不断游离于各个宴席之间,等美曰其名——妹妹你在下人房里受苦了,姐姐带你去见见世面,最好交几个朋友。
等到别人问起这个戴面具的人,迟春木就会重复着几乎没有变过的台词,然后再引来一阵讚嘆之声,迟春木才会心满意足地离开宴席。
不同与往常迟春木总是会到宴会结束以后才离开的做派,迟春木与这几个男人打了个照面以后,柔声细语地安慰薄意好久,迟冬暖依旧是木木的,一声不吭。
迟春木嘆了一口气,越发柔和,“妹妹,我们回家。”语毕,迟春木与几人赔罪一番,便拖着浩浩荡荡地一行队伍离去了。
薄意耳目过人,只听得那些据说是京城来的贵族子弟言语间对迟春木诸多推崇,他们早就对此事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迟春木对这样一个陋颜妹妹如此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这些人都是京城高门之子,近日里来春城游玩,便住在了远亲刘家,若不是如此,平日里这刘家小姐的帖子她却是不接的,刘家小姐终日里想着撮合兄长与迟春木,迟春木对其无意,便不会留情。
迟春木在春城的名声已经足够响亮,可是在京城的名头还是及不上那礼部尚书之女——秋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