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哪天晚上?
兰善文一头雾水,在郁泉秋一脸你要是想不起来就打死你的郁闷表情下,她儘可能的绞尽脑汁,总算是想起来,她说得是杨师兄那件事。
“啊,不用谢的。”兰善文微微一笑,“对了,杨师兄那以后还有缠着郁同志么?”
“没有了。”郁泉秋诚恳道。
的确是没有了。不得不说兰医师这招比赤脚郎中的拔火罐都管舍。
她託了个六岁的小孩子给这位杨医师说了她那死去的爷爷是富农以后,他不但没有再在她门前鬼喊鬼叫的,往后但凡见了她,头都是勾着走的。
“那就好。”兰善文微微笑说。
不知道是不是长相柔和的人,在月色下,在灯光的衬托下,都格外的美。
在她的小马灯散发出的清幽的灯光下,年轻的女医师美得跟她夏天在塘底那出产荷花的地儿被风吹得白芙蓉似的。
怎么说来着,对,摇曳生姿。
别人笑起来,那是笑,兰医师笑起来,那简直就是拿锤子敲你的心,简直就是拿钳子来剜你的心头肉啊!
人有不爱美的吗!怪不得小六姑娘哭着喊着也要和医师上床,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