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叫大声些,保证让你满意。反正你不是男人,不会肾亏的。”
说着,她就作势要去亲医师,还没够到人,几行清泪就从医师的眼角滑下来。
好么,被嫖的是她,她都自甘堕落喜滋滋的了,医师一个嫖/客倒是哭得梨花带雨的。
不过也不能怪她。想医师多么纯净多么正统多么人见人爱的一个人,却被她骗着上了床,心里是多愧对父母,多愧对耿双年,就不用提了。
哪像她,能同时和两个人搞男女关係,心里一点点负担都没有的。这要搁早一些的时候,估计就被浸猪笼里十次了。
郁泉秋心里梗得厉害。
但好歹是头次春/宵之后的清晨,她还不至于对医师冷嘲热讽一番,然后扬长而去。
就是医师挥着棍子赶她,骂她不要脸,她估计也不会走。
谁让她脸皮厚?
眷恋谁,面子里子都不要了,下贱得就差学狗一样,摇着尾巴在医师身后讨好她了。
不过其实,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和狗也没有区别了。
异常不要脸地舔掉医师眼角的泪珠子后,对炕上虚弱异常的医师苦笑道,“兰医师你也别赶我,我去给你烙个饼就走。今个过年,食堂不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