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到你了。”努力压住要流出来的眼泪,压住猛地扑到医师怀里的念头,郁小同志摆出来个比天上暴晒的日头还要亮的笑,嘻嘻道。
从正月到七月,足足有大半年,时间甚至没有医师到磨子岭上生活的久。
一段时间不见,再一次看见医师貌美的脸,她才发现自己比想像中的还要爱她,爱得她在她面前吐出一个字,都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名为爱的火焰填满了她的心,如果没有兰善文这个人,她怕就要被烧死了。
“你怎么来了……不热么?”
七月的通山,热到打着赤脚就会把脚皮烙掉的地步。女医师轻轻问询的话却像一阵清风一样,吹在人耳朵里,凉凉地让人沉静下来。
“不热。”郁小同志睁着眼说瞎话,顶着一头的热汗,对医师笑得明快。
医师也没说什么,深深看她一眼,淡淡点个头后,继续摆弄地上的针筒,往老牛身上扎。
合着她千里迢迢地赶过来,还不如头老水牛?
郁小同志郁闷了,愣愣地站在医师身边想,哼!生气了!她生气了!
除非医师哄她三天三夜,否则,她再不理医师了!
“同志,你是兰医师的表妹么?你们一家子,基因可真好啊,都长得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