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做个小买卖,或者像我这样退居幕后,都行,而且你要争气的话,用不了几年便可赎身,你看,这不就有五万两,换别人,没个一年两载赚不到。”
哑巴合上嘴吞咽积满内颚的口水,不小心牙齿碰到了伤处,他疼得眉头打结,生硬地赔了个笑以示他听进了青晏所言。
房外又有人叩门,“青晏。”
是花飞月。门又没锁,何故还敲,青晏想着许是有别的事,起身前去开门。一瞧,花飞月扑满胭脂的脸僵得不像样,对着他问道,“哑相公醒了吗?”
青晏退旁一步,冲哑巴努了努头。
花飞月探脸朝里看了看,回身作揖道,“您请进。”
青晏正好奇谁来了,就见一个威赫昂扬的男子越过花飞月,直直跨进房门。
“月娘,你太没人性了,哑相公病体未愈,你让他接客?”青晏不爽得飞了个白眼。
“无知就别说话!”花飞月跟着进门,狠瞪了他一眼,闷压着声道,“人家是戾王府的小王爷,识相点闭嘴!”
青晏怔了一会儿,兀地想起哑巴不就戾王府来的么。
那厢哑巴听见门口的动静,扭过腰扒着床沿伸长脖子瞧,这一瞧简直要命,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猛缩,最让他疼得眼冒金星的是,牙齿直接对准伤处咬上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