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或许可治。”戾南城撑着腿站起,对上哑巴不可置信的眼神,伸出一隻手,“自己走,还是要抱?”
哑巴有生以来,除了王爷对他这么好之外,戾南城是第二个,一句话便让他暖到骨里。
依着哑巴知恩必报的性子,这话,他永世不忘,肝脑涂地赴汤蹈火,他在所不辞。
哑巴搭上手,撑地站起。戾南城触到掌中干糙,好似握着一桿枯柴,他又摸了摸哑巴的手背,细皮嫩肉,和手心截然不同。他侧眼看看哑巴,啥也没说。
翌日,哑巴晚起了足足一个时辰,一看床上只有他,连忙手忙脚乱得下床穿衣。
打开房门,阳光照得他眯紧了眼皮,等到适应光线,才看见门口排排站着一堆人,他心里一惊,不由自主得后退开。
“请公子更衣洗漱。”
侍女端着洗脸水和新衣鱼贯而入,分头忙活开,哑巴的旧服被脱去,套上崭新的锦衣,手中递上一方热手巾,旁边一杯清茶漱口,又被领去西厢一处独居室。
哑巴光鲜亮丽得坐在窗前,风过竹叶沙沙作响,他还未反应过来这如梦似幻的早晨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