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致命的毒药,我们且等着毒发,到时候她若再不交出解药,随便你怎么处置她我不管,现在,我们先要心平气和的,你没听说过,急火攻心吗?毒药也是一样的,你一急一怒一火,它就越是容易攻入心肝脾肺。”
被林晓晓这么一说,巧灵儿觉得有理,马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拽着明月玉川往楼上去:“先搓麻将打发时间等毒发,明月玉川,我看你能死撑到什么时候。”
她自认为练过武功,身子骨比起明月玉川来说,肯定更能抗,所以现在不的就是一个耐力。
林晓晓随上,绿芙已经准备好麻将,也给三人取了湿帕子来,现下正下楼去削果子,摆糕点盘子。
“给老娘乖乖坐这,别惹事!”巧灵儿威胁一句,看着麻将就浑然忘记了自己身中“剧毒”,手不禁痒痒起来!
眼前的新奇玩意儿,明月玉川从来没有见过,只看着巧灵儿兴奋的表情,她居然被感染般有些想跃跃欲试!
“明月玉川,这东西叫麻将。”林晓晓看着明月玉川眼中隐隐的兴趣,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与其强行逼供她拿出解药,不如来个亲民政策,于是语气温和了许多,友好的向她介绍。
“麻婆的麻,将士的将,很好玩,我和巧灵儿今儿个本来是去找你搭伴搓麻将,误打误撞中救了昏迷的你。”
“知道这样就不救了,这女人非但知恩不报,还恩将仇报,该死的,老娘真相一掌劈死你!”林晓晓的亲民政策才施行了一半,就被巧灵儿怒然的一句给破坏殆尽,看着明月玉川脸色难堪的瞪视着巧灵儿,林晓晓就知道,这亲民政策,以失败告终。
“谁让你们救了,想让我知恩图报,门都没有,休想我会拿出解药,我不怕告诉你们,春香散是慢性剧毒药,三个时辰后药性发作,到时如果你们找不到解药,你们就通通可以去死了。”明月玉川似乎忘记了,她自己也中毒了。
“死就死,老娘怕死就跟你姓!”巧灵儿心中已经慌了,如果明月玉川抵死也不肯拿出解药,那该如何是好。
林晓晓本就是死过一次,又差点死过一次的人,对死亡倒没那么惧怕,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她就无奈:好歹死也死的清静些吧!
当下她提高了嗓子:“搓麻将搓麻将,还有三个时辰呢,总不能傻坐着等死吧。”
“什么破木头疙瘩,我没兴趣陪你们玩。”明月玉川因为和巧灵儿争了几句,刚刚对这一堆木头疙瘩的兴趣淹没在了自己的一肚子气恼中。
“不玩拉倒,慕容彤彤,叫上你家丫鬟,放心,我们两就玩大的,至于她,赢了就让她拿钱,输掉不算她钱行不?”
这样的稳赚生意,林晓晓能不替绿芙答应了吗?
对在一面高傲的昂着头颅的明月玉川不再理会,三个人开始搓的火热,明月玉川本来只顾自己孑然一身坐着,但是眼角却忍不住偷偷的瞥向桌子上的木头疙瘩,偷瞥了好几局,她已经掌握了其中规则,忍不住想加入,但是碍于面子只能装作自己全无兴趣。
“胡了胡了,小姐,二少夫人,给钱,给钱!”绿芙今天赢开心了,不需要本钱的生意,傻瓜也开心。
“唉,今天手气怎么没昨天好了,真倒霉!”巧灵儿一面丧气的掏银子,一面又兴致盎然的催促,“下一局下一局。”
绿芙收了银子,忽然觉得肚子痛的厉害,想要上茅厕又怕扰了两主子的兴致,只能皱着眉头强憋着。
一局刚开一半,林晓晓看着绿芙痛苦的表情,关切问道:“怎么了?满头大汗的。”
“小姐,二少夫人,对不起,我想我必须去一趟茅房,肚子好痛啊!”
“怎么这么麻烦。”巧灵儿皱眉,不耐烦的挥挥手,“快去快去,记得速去速回啊!”
“是,谢二少夫人恩准。”绿芙如得了大赦,迫不及待的朝着茅房奔去,本来就是三缺一的牛头槓,如今又少了一个,牌局也就搁浅了,林晓晓和巧灵儿只托着香腮等着绿芙回来。
孰料那丫头来个久久不归,林晓晓是还有耐心,巧灵儿却都已经要开始抓狂了。
“这丫头是属蜗牛的吗?怎么还不回来!”朝着楼梯口张望一番,仍旧不见绿芙踪影,巧灵儿不由的抱怨一句。
“非要等她干嘛!”咦?这是谁在说话?
放眼望去,不正是在一边自己和自己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明月玉川吗?
“不等她难道等你啊!你呀,就算想玩,我也不和你玩。”巧灵儿没好气的道。
“那我就非玩不可了!”一屁股坐到绿芙刚刚的座位上,然后从腰间掏出一把银票,拍到桌子上,挽起衣袖,明月玉川就替绿芙摸子,巧灵儿伸手就要去截下她摸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