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箫剑轻哼一声道:“汗颜大可不必。”他背起药箱,出门前,回过头道,“五阿哥,若我是你,从今而后,只过自己的日子,不再与任何人纠缠不清。”
远远地看着箫剑的背影,永琪蹙起眉头,他听得出箫剑的意有所指,却想不通,一个糙湖旷野的小郎中,为何有这样大的胆子在这深宫大内‘坦诚’,又凭什么‘指点’自己呢。
景仁宫内殿,箫剑行过礼后回道:“娘娘,五阿哥的身子已无大碍。”
景娴嫣然道:“辛苦箫大夫。”
箫剑回道:“比起您,五阿哥实在是个听话的病人。”
景娴掀起茶碗盖,轻轻擦着茶碗,不经意间说道:“箫大夫是否当真认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本宫,本宫当真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