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你这个额娘。”
☆、心愿
良久良久,干隆扶正了景娴,问道:“今儿个早上你说身子不舒服,可叫叶之桐看了?”
景娴眼睑微垂,回道:“没什么大碍。”
干隆不疑有他,重又歪到塌上,平静说道:“鄂昌,朕给他留了条全尸。至于鄂尔泰,竟教出了胡中藻这样的学生,朕已下旨撤他出贤良祠。”
景娴微低着头,平静说道:“大清朝的规矩,后宫不得干政。”
“不碍的!”干隆道,“前朝那帮老大人每日里只知道奏来奏去,朕想找个‘朋友’说一说心里话。”
景娴笑问道:“皇上当臣妾是朋友么?”
干隆轻轻点了点头,道:“乌拉那拉氏与西林觉罗氏没什么交情,现而今,这后宫之中,朕最信得过的就是你。该如何处置鄂弼,朕想听听你的想法……”
景娴道:“既是如此,臣妾便斗胆进言。鄂昌是鄂昌,鄂弼是鄂弼,胡中藻一案,皇上已赐了鄂昌一死,鄂尔泰已是一抔黄土,也被移出了贤良祠,是不是该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