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是白天的那条鱼。
“好吃。”白衍一筷子下去鱼尾巴就没了,他两颊鼓鼓,凤眼笑的时候含了春水一般,让人几乎要沉浸下去。
君出偏开头,耳根微红。
君出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该,也不能有的。
但有了就有了,他也无可奈何。
一转眼,君出到了适婚年纪,村头的媒婆天天往君家跑,君出躲了出去,随便寻了棵桃树,摆下桌子画具,正画着什么。
许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一边画,一边警惕的瞄着周围。
他画技垃圾,又一心二用,自然画不出什么好东西。
他将画着白衍的画纸团成团藏在袖子里,绝望之后,又重振旗鼓。
这回也不知道哪位菩萨显灵,寥寥几笔眼睛的线条竟然颇有白衍的神韵,他暗自高兴,准备再接再厉。
忽然听闻脚步声传来,他连忙取了旁边的画放在最上面。
“又在画桃花?”白衍站在他身后,低头一看,果然又是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