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清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之后一直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依稀间似乎被他弄进了浴室清洗,热水刺激着伤口,我哼唧着,浑身痛的不舒服,直到完全昏过去。
即便每次和他一起共情事,我还是没有丝毫免疫力,伤的一塌糊涂。
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边似乎有重物,睁眼一看,发现他竟然睡在我身边,我被他抱在了怀里睡着的。
我挺意外的,毕竟从前他都是做完就走,从不会在我身边过夜的,印象中,这是第一次。
阳光已经有些刺眼了,许是一觉睡到正午,我才想起,今天好像是大年初一了,本想像着和梁钧臣一起过的,接过莫名其妙又跟他睡了一觉。
我将视线转向苏御南,他还没醒,阳光直接落在他的眉眼上,让我盯着他看了许久,竟然忘记了移开目光。
皮肤白皙之人,就算阴狠无比,也不会显得粗野,况且此时的他稍微收起了平日里的戾气,却显得无比儒雅,比他穿着西装刻意装扮出来的还要甚。
我不由得伸手想去触碰他的脸颊,想像他掐我一样掐他一下,因为他此时像极了我包养的小白脸。
可手停在半空中,却在此时突然想起更重要的事。
我连忙悄悄起身,寻到了一楼散落在地上的包,那里背着我随身携带的避孕药。
在包里背避孕药已经是我这么多年来的习惯了,现在好多了,从前他喜欢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对我发情,这东西我就得时时刻刻的吃,那么多次避孕药吃下来,再加上两次流产,我估计我的身子……
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悲伤,却也无可奈何。
这栋新别墅我初次来,并不熟悉构造,便是寻纯净水都寻了半天,最后终于在一楼侧边寻到。
我接了杯直饮水,正把药放入口中,想吞水进去,苏御南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在干什么?”
我转头,发现他环胸正靠在门边,打量着我,慵懒而撩人,他已经醒来,而且多半是我吵醒了他。
我举了举手中的水,无比淡定的说道:“吃药。”
他嘴角有一抹冷笑:“避孕药?”
我说:“是。”
他看了我三秒,两步走来,伸手把我手中的水抢过倒掉,我还没来得及问你要干什么,他便捏起我的脸,冷声道:“吐出来。”
我看他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脱口而出:“你有病吧。”
他眯起眼眸,似乎动怒了,但依旧耐着性子再说了一次:“吐出来,小安。”
我手有些发抖,他耐不住性子,直接捏着我的脸伸进指尖,把我的那粒药轻鬆的取了出来,把它丢进了厕所,冲了下去。
我脸色微微发白,看着他将我的包反过来,把我储存着的那些避孕药全部丢掉,拉着我的手上了楼。
他没有解释这么做的原因,而我也不想听,无非是他想锁住我的理由,他的占有欲无比可怕。
我挣扎,他拉我的地方正是我的伤口处,我难受的低吟了一声,他权当没听到,我被他重重甩在床上后,整个人还是没从虚脱中走出来,手无力的撑都撑不起来起来,只能贴在床上,像个破了布的懒娃娃。
他抓着我的头髮,迫使我趴好,我却贴着被子不愿再起来,他冷声道:“如果头皮痛,就不要这么不听话,乖一点能减轻很多痛楚,一次就过。”
我闻言,便屈辱的按照他的要求做好,他笑了一声,大早上的又开始那没完没了的折磨。
更令我羞愤的是,这间房的床前竟然有一面镜子,昨晚实在太虚弱,加上昏昏沉沉的根本没看清,如今却将我的丑态一览无遗。
更可怕的是,他还逼着我对着镜子,笑的狂妄:“看看,我们小安脸上的表情还真是丰富多彩,真叫人赏心悦目……”
我对他是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只从嘴角挤出几个字,让他别再动我的伤口。
好在他真的还顾及着我一点点安危,没有再伤我,一次过了之后,我直接瘫在床上,他却在冲了个澡后,手里拿出了药膏,为我擦着药。
我任由他摆弄着,也随他去了。
因为实在没力气反抗了。
药凉凉的,涂在身上倒有一丝轻鬆感,他直接把我打横抱起,放在他的胸口前,一边抱着我一边拿着自己未处理完的文件低眸看着。
我双眼无神,躺在他怀里冷笑了一声道:“你怎么精力这么旺盛,吃药了吧?”
对于我的讽刺,他只是一笑而过,许是心情还不错,不慌不忙的回答我:“昨天倒是没有,但你这么提起是让我想起有吃药这么一回事,下次可以试试。”
他拍了拍我的脸蛋道。
我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听他这么说,我瞬间吃瘪,乖乖闭了嘴。
他抱着我看文件的这姿势持续了一下午,到了饭点才唤着我出来,别墅里有两个仆人,为我们做好饭后便进了工人房。
苏御南为我夹了几道菜,我味同嚼蜡。
他却监督着我硬是把那些个菜全部吃入口中,脸上才缓了缓。
“这房子怎么样?”我吃完一碗饭后,他为我再添了一碗后,询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