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我继续学习,晚上他也没回来吃。
终于,我知道,事情有些麻烦了。
殷亦桀,火很大,不要我了。
原来,我还是一个人。
他的宠爱,犹如夏天的雨,昨夜下的那么大,这会儿,地都干了。
我站在卧室阳台上,有点失落。
也许,昨夜,我该挪个椅子坐在阳台来听雨,那样我就可以得到一些宁静,抚慰我的灵魂。
或者,我昨夜就不该理冉桦,乖乖的呆在家里,如果那样,也不至于将我监护人惹得发火。
以至于从昨儿到现在,他连一句话都不和我说。
为什么?
看他的样子,还没有决定我骯脏到该践踏的程度,可就是不理我。
难道,我除了不躲开冉桦,还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最近几日他总有些这样的火气,又是为什么呢?
不过不论为什么,既然他不准备理我,我也没有妥协讨好求饶的打算。
实话,我如何讨饶?
借了东西能还,我被人亲了,怎么弥补?
像当日被他吻了一样,吻回去?
呃......我心情还好。
我......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疯狂,他生我去,我想到他还......
窗台上,白色的郁金香花依旧在艷艷绽放......
不过,郁金香的美,我觉得,还在于含蓄。
不论它如何盛开,也从不会将自己大咧咧的张开一百八十度。
小小的口,亭亭的身,犹如纯洁的心,安静的,存在于它自己的角落。
美梦破碎,正式冷战11
郁金香的味道,那么的安静,很容易被别的气味盖过,你要用心去寻找。
这样的美,似乎,有点儿像什么。我抓不住,昏暗的天空,找不到一颗关注我的眼睛......
殷亦桀的脾气,这一回,似乎真的非常大。
每天依旧回来,早上经常送我上学。
但,不亲我,不牵我,不和我说话;就连正眼,也不肯瞧我一下。
感觉,我从他手心的宝,成了他背后的包袱,只剩下监护我。
幸好,我们之间有些默契,连不说话,也能很默契。
脚步不会乱,时间不会错,衣服也搭配。
我们的衣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多数时候都能搭配出一种特殊的画面。
他愈发酷,我有些妩媚可爱,介于学生和女人之间。
他大概都是想用我给他当承托,犹如过年的时候非要我穿绿配他的红;不过最终谁成就了谁,这个暂时并无定论。
冉桦站的远远的,看着我们。
等殷亦桀走后,他几次想凑上来,似乎觉得我当日是做给殷亦桀看的,我是某些肥皂剧的女主角,做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