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这个问题,有那么一点点深奥;又有那么一点点,熟悉的味道:
“阴谋。”
我爬起来,认真的看着殷亦桀,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
就算要死了,我也得做个明白鬼不是?
“感觉还好吧?”
殷亦桀揉揉我额头,恢復了他的宠溺。
我恨之。
想做什么都的听他的。
想怎么凌虐我就怎么欺负。
蛇胆
这个破人!
想怎么凌虐我就怎么欺负。
拿我好玩呢?
唔......
身上好热,隐隐的,有点儿他过年夜里在地上坐着的感觉。
啊?!
我!
“那是蛇胆,很多人咽不下去,殷少才哄你的。”
一个酷男子过来送烤肉,笑着解释。
他看着我,眨下眼睛。
可惜,我只看到他眼角的皱纹,没看到媚眼。
殷亦桀立刻一个冰眼扫过去,将他秒走。
蛇胆?我看着殷亦桀,他故意盯着烤肉,自顾自的吃。
刚才都餵了我,他极少吃上。
玉壶冰吃了二串,实在不忍心,解释道:
“刚才他们撞见一条银环蛇,新鲜的,没事。”
给我送酒的酷男吸溜着鼻子,很垂涎羡慕的样子,感慨:
“野生二指粗银环蛇活蛇胆现在找都不好找,放市面上一万块也未必有。清肝明目,好处多多。这二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注意会不会流鼻血。另外吃饭注意清淡点。”
我看着殷亦桀,他一脸的理所当然,指指烤肉,淡然道:
“这个大火,你现在不能再吃了。”
“没口福了。老六烤肉可是一绝,看来得等下次了。”
旁边另一个酷男估计也是羡慕的,用这等话自我安慰。
我一眼瞧过去,似乎大家都有些艷羡的意思。
我瞅着殷亦桀。
那他刚才吻我做什么?
不知道我......
“殷少怕你没吞下去。”
玉壶冰吃着烤菜,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赶紧拨火。
没吞下去,他就要把我吞下去,是吧。
殷亦桀有些气恼,挑挑眉头,解释道:
“看你一副吃毒药的表情,怕你吐了。那个一嚼碎苦的要死,再想吃也没有办法。你每天看书学习用眼太多,蛇胆对眼睛最好的。”
我鼓着腮帮子,低头......
想了许久,身上一阵热似一阵,有些难受。
禁忌的感情
这会儿将近正午,不过我们都在树荫底下坐着,空气很凉慡的。
我,心里更不慡。
殷亦桀,竟然不信我,怀疑我。
我都点头要吃了,他竟然还非要亲自检查过,才肯确认。
我品就这么差吗?
他,竟然不肯相信我。
也许我们谁都不相信谁,我怀疑他,他怀疑我。
我......风儿吹来,浓浓的烤肉香,淡淡的,他的香......
我,不知道哪个更好哪个更......
“有不舒服吗?”
殷亦桀亲下我额头,很轻柔。
“热......”
我最大的感觉就热,很明显的身上发热。
“有没有头晕?”
殷亦桀认真的看着我,似乎,已经感觉到我的不慡,嘆息,
“乖......”
他的嘆息,有一点点无奈,那么轻,吹到我身上,都化了。
我点头,又不想点了,稍微动一下,晕得更厉害。
呜呜,这屁玩意儿,真折腾人。
吃了个蛇胆,别的都特别小心,除了清粥淡饭,别的好多都不肯我吃。
不过烤蛇却让我吃了些,听说蛇血让那几个酷哥吃掉了,所以蛇肉,有一点点儿,干嫩,像白菜帮子。
玉壶冰很惋惜的看着我,嘆:
“溶洞肯定是进不去了。”
我很同意,我现在的状态,晕,热......
放在我霸道无比的监护人眼里,只怕连走路出门他都不肯,更别提那黑洞洞的溶洞。
唉,都搞的什么啊。
“妆小姐胆子还挺大,一下子就吃掉了。”
二个酷男蹲在我们对面,吃酒吃肉,大快朵颐。
对于那颗蛇胆,他们似乎还有些耿耿于怀,或者是对我和殷亦桀的关係有点好奇。
因为我,看着实在是太小了。
而殷亦桀,又这样不避人的亲热的对待我。
这种看着就知道是禁忌的感情,当然让人侧目。
怒,这个无节操男。
玉少的戏谑
他们不时看我一下,眼里满是好奇和......
说不出来的感觉,带着墨镜,我也看不清,只是感觉......
不舒服。
殷亦桀鼻子哧了一声,不慡。
慢慢的餵我喝蔬菜汤,里面飘了几个糯米糰,淡淡的清香。
我也有些不慡,只管吃,不搭理。
他这么虐我,我有理由表示意见。
那么大个东西塞到你喉咙里,还要被怀疑用舌头验证,我没有咬破或者压在舌根下,你心里好受啊?
玉壶冰一个人不好玩了,凑到我跟前,喝着酒,咕噜:
“好多人都怕蛇,怕蛇肉,更不敢吃蛇胆。殷少,你不怕小可人夜里做噩梦?肚子里有颗蛇胆,没准儿,夜里它会活过来,然后,从你嘴里再爬出来,绕在你脖子上。哇,冰冰凉凉,你就不会这么热、这么晕了......”
我晕!
惊恐的看着这个男人,从狐狸变成蛇,不会是喝醉了吧?
这里就我一个女性,他,喝醉了,寻找,某种东西?
比如说,想让我惊叫一下,或者瑟瑟发抖跪地求饶?
问题是,我没有惊叫的习惯。
就算是怕,就像现在,感觉肚子里似乎有蛇在爬,我......
还是坚强的忍着。
这里的人,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