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想她吗?
她没有挣脱他,就这样任着他占有性的将她圈在臂弯中。
原来,她远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有志气,对他的怀抱,她还是贪恋的。
“你就没话对我说?”他嘴角噙着一丝轻笑,对她没有瞬间推开而显得心花怒放。
也许,她下意识里也是想要他的。
看着他嘴角边的轻笑,宫思恬摇摇头,伸手将他推开。
没话说,真的没话说。
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说些什么。
淡淡地撇开眼,不再看他。
安静地站在他的面前,她没有声音,连动作都没有,就只是那样安静的站在他的面前,不逃离,也没打算跟他叙旧。
“恬恬?”颀长的身子弯了弯,轻唤着低头的她。
宫思恬缓缓地抬起头,双目怔怔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廉亦琛迟疑着,宽大的手掌将她垂着身侧的双手拉起,然后紧紧地护在手心中,“我离婚了。”
他离婚了,从此之后,他是自由的。
离婚……
他离婚……
离婚了!
双目惊恐而怀疑的凝视着他,直到确定他的神情是无比的认真后,才惊愕的不知所措。
他离婚了……
前两天姐姐才向她刚刚提起,可现在,他说,他离婚了……
动作,如此之快。
可是,他告诉她干什么呢?
她不想知道,不想知道……
这样想着,被他紧握在手心中的双手开始往外抽,想要抽离他的手心。
她不知道知道这个消息,这跟她没关係,没关係……
“别逃。”
他更加的用力,紧扣着她的双手不让她逃开,“我说真的,我真的离婚了。”而他离婚,除了想摆脱与宫思琪这段无爱的婚姻外,她才是他将这场婚姻结束的这么快的主因。
他想要她,即使在她对他产生了那样恐惧的意念之后,他还是想要她。
这个念头,一分一秒都不曾消失过。
不……
她不想知道……
宫思恬摇着头,明显的慌乱着。
因为她能感觉到,他这么郑重的告诉她这件事情背后,藏着她无法承担的真相。
腰间,突然间多出一隻手掌,扣着她的纤腰,力道不大,却刚好能扣住她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想说什么,写这里。”他摊出另一隻手掌,递在她的面前,正好给她在他手心写字的空间。
手掌心的纹路如此的清晰,每一道,都那么的熟悉。他说,我爱你[VIP]
曾经,她无数次的在他手心写着自己要说的话,用她与他的手,来传递他们之间的语言。
排开其他的交流方式不说,即使是拿笔在白纸上写字,都比这来的快。
但是他们不要,总觉得这种方式更加适合他们。肋
而两人,也总是乐此不疲。
伸出手,她用食指在他的手心缓缓地写道。
【不用告诉我。】因为,没必要。
一颗小脑袋依然低垂着,腰间多出的力道,就这样紧紧地贴着她,让她没有勇气抬头与他对视。
而廉亦琛,却因为她写下的这五个字又多了几许的颓败。
她明显的逃避,让他无奈的嘆息:“不告诉你,我还能告诉谁呢?恬恬,你该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他有力的双臂攫住她的双肩,潜意识里带着一股不知名的坚定,沉声命令着:“抬起头来,看着我。”
他的心,他不信她不懂!
宫思恬无处躲闪,强压着心口无法掩饰的情绪,怔怔地抬眸。
一瞬间,便望进他深邃如幽潭的黑瞳。
仿佛带着蛊惑,他眼底的焦虑,让她无法移开视线。
他,过的不好吗?为什么她总是能看到他眼底的悲伤?
“告诉我,你的心现在在想些什么?”他依着一贯的霸道,命令着她吐露自己的心声。镬
晶亮的眼眸淡淡地垂下,放弃了在他手心写字的机会,她快速的从背包里翻出手机,然后输入自己要说的话。
她想快点表达自己要说的话,再与他站在一起,她真的快要无法呼吸了。
【既然你和姐姐离婚了,那么,我这个赠品的身份,我是不是可以摆脱了?】
快速的输完,然后递到廉亦琛的面前,心颤着等着他的答案。
“赠品”这两个字,让她一直都很难堪。
简短的几句话,让廉亦琛气结。
这个女人,她能不能分辨下他问题的重点在哪儿?
赠品……
她记得还真牢!
“该死!”他忍不住低咒一声,奋力的一把将她扯进怀中,毫无预兆的吻,就这样急促的落下。
带着深深地思念,又夹杂着某种惩罚,狠狠地将她搂进怀里,宣洩着自己复杂的情感。
他的吻,有些粗暴,让她下意识的伸手推拒着他的靠近。
记忆,回到了一个月前,那个令她几乎疯癫的清晨。
他几近疯狂的要了她,没有怜惜与宠爱,只有强烈的发泄。
就如他事先说的一样,她是姐姐的赠品,所以,他不带一丝的垂帘,硬生生的要了她。
而现在,他的疯狂让她不由得联想到那一日的一切!
他想做什么!
双手抵着他坚硬的胸膛,不断地推拒着她。
心口染升的惧意越来越浓烈,那不堪的一幕,她不想再上演一遍!
放开!
眼泪不由自主的下落,带着嫉妒的恐惧,从眼角不断地涌出。
廉亦琛紧紧地锢着她,吻着她得唇瓣,不断地撕咬、舔舐,浅尝着她唇齿间的气息。
蓦然,唇瓣间感触到了几许湿润的液体,他下意识的将她推开,瞧见了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
心,倏地一拧。
他又吓到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