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陌生的疏离。
估计看到我怔忪,国立成伸过大手使劲地扭了下我的脸颊,随即嫌鄙地把手往湿巾上擦了擦,“我说怎么觉得你老了十岁,你把自己打扮成大妈干吗?”
我怒,“你懂什么,这是裸妆知道吗?”急忙掏出小镜子,生怕自己的脸被国立成掐龟裂了。
结果镜子差点都碎了!
我连忙拿起桌上的湿巾纸使劲地擦脸上的妆,一下午的路上来土里去,加上一会冷汗一会热汗,就算是石灰墙也该化开了!
鼻子发酸眼睛迷离,面试失利恐怕和我的形象也有着必然联繫。
偏偏又好死不死地看到国立成那张苍蝇叮上去都会打滑的小白脸,心情低落得几乎想要去跳AS楼。
“笨手笨脚的!”手中的湿巾纸已经被人抽离。
身旁的皮椅微微一沉,脑子还未转过来,下巴已经被国立成捏住硬掰了过去。
我顿时慌了,小小的女性自觉从心底缓慢地苏醒过来,“你,你干嘛,男女授受不亲!”
“你这样的算女人吗?学人化妆都能化成大妈,我都替你害臊!”不由分说地捏着纸巾仔细地在我的眼下轻柔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