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了一遍,就连一个香囊都不放过。
司徒帧笑了笑,那个丫头什么时候会作诗?倒是有很久没见了,原来去学院了。
“司徒,你笑什么?”
黎容泉不解其意,追问,司徒帧笑容一收。
“没什么。”
黎容泉也不恼,随即又叨叨了几句陶卿瑶后,见司徒帧没什么心情,便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医术方面的事情来。
黎容泉出生医学世家,祖先四代包括其父亲黎成都在太医院任职,他是家中长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妹妹,从小在父亲手把手的调教下,爱上了行医,便也因此潜心研究,只閒暇时看看词,写写词。
与司徒帧的认识也是一个很巧合的下午,两人正好都要出城,在半路上遇到一个老婆婆生病,两人便都去看,因为是疑难杂症,两人都有不同的见解,于是发生了衝突,后来确实因为彼此心心相惜,又是年纪相仿,这才成了好朋友。
聊了没多久,司徒帧都要睡着了,两人这才散了。
简洁的书房中,壁上只挂了一副当代大名士的画,里间摆着几排的长木架子,架子上分类放着书,打眼一瞧,很是惹眼,窗边的矮榻上,坐着一位少年,头戴玉冠,身着长袍,一手拿着书本,眼睛瞟向窗外,面目柔和,不知道在想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