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侧君也行;五年后的今天,他想到她碰过别的人,他便像剜心一样难受的生疼,更别说她可能还会纳娶别人……
姜如温无声的流着泪,听到有人走到了床前,他不动声色地在枕褥上抹净水珠,闭着眼睛假寐。
李檬上前坐在床檐,安静地看着他的背影,见他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以为他睡了,便轻手轻脚帮他盖好薄被,静静地看了会才起身离去。
九月的天时凉时闷,近日天凉,他还开着窗睡,也不怕一不小心就吹感冒了。
门开门关的声音过去,室内又是一片寂静,姜如温伸手紧紧拽住她盖过来的被子,眼睛又是酸涩地生疼。
她这么好,也那样坏。
……
城西住着的那人大概也有二十一二了,这般年纪却也不见他嫁,而李檬唯一的夫郎五年来还是一无所出,两厢对比之下,李檬与契儿两人的桃花艷事又开始活跃起来,甚至有许多人都在赌:李家何时能同意让契儿过门,或者赌那契儿与姜如温谁能先生下孩儿……
李檬想契儿的年龄与她相仿却还是孤身一人,便在收了租金后,准备离开前询问了他是想嫁一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