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出尘呆了一呆,道:「我听过,她是隋朝的国师。也是隋炀帝的爱妃……」
张出尘道:「救助李世民的,又是谁呢?」
「袁天罡!」李靖道:「也是一位胜过我李靖的人。」
「李世民手下有如此的厉害人物,为什么一直按兵不动呢?」
张出尘道:「是不是也害怕袁紫烟?」
「哪只是原因之一。」李靖道:「最重要的是时机未至,顺应天时,才能取得天下。」
张出尘道:「照你这么说,大哥此次入长安,必败无疑了。」
李靖点点头,道:「是的!对大哥而言,可能有益无害,他刚愎自用,刚则易折,让他受些挫折,才会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经过这些变化,我们再从中斡旋,大哥能放弃逐鹿中原的志向,也许会留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
张出尘道:「哪里能够容得下他呢?李世民不会让他割据一围,坐居一把交椅,他又不甘屈居人下,也是死路一条了。」
李靖道:「不然,中原之外疆域广大,我们可以帮助他开拓一片新天地。」
张出尘一下子滚进李靖怀中,道:「老公总比老婆高……」
李靖捧住了张姑娘的双颊,接道:「出尘,一年小别,你出落得更美丽了。这一段相思之苦,还真的刻骨铭心,使人有着渡日如年之感。」
张出尘道:「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深夜忆夫君,泪湿绣花枕;那凄冷的长夜,魂萦梦绕的痛苦,常使我通宵难眠。
有几次难耐相思的寂寞,我真想放弃练剑的心愿,奔向太原,投入你怀抱之中,但仲坚大哥却一再夺奖我进步神速,专心一志,一年内可能大成。」
「这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李靖道:「但你竟然作到了,剑术的招术,驭剑的技巧,可以用聪明、智慧克服,但实力和驭剑的真元之气却无法速成,你竟然兼得了鱼与熊掌。」
「猜猜看那是什么原因?」
张出尘紧紧抱住了李靖,整个娇躯贴紧在李靖身上。
「一定是仲坚大哥帮助了你。」李靖道;「他要你速成疾进,才会坚定你学剑的兴趣吧!」
「要猜出他怎么帮助我?才能算数。」张出尘道:「至于他……」
突然住口不说了。
李靖也不追问,淡淡一笑,道:「仲坚大哥一定是让你服用了他收藏珍奇神品,增长了你的功力。」
「讨厌哪!怎么什么事都会被你猜中,他让我服用了一支千年人参。」
话说完!整个人偎入了李靖怀中。
小别三月胜新婚。
何况,分别了一年之久。
这一夜风情无限,张出尘婉转娇吟,谱出了鸾凤和鸣。
春眠不觉晓,醒来时已然日上三竿。
理一理散铺在枕畔的秀髮,张出尘挺身坐起,回首看李靖也睁开了眼睛。
她娇声嗔道:「一向皆是五更即起,练一阵剑法,再梳妆漱洗,昨夜被你……日上三竿了才醒来。」
李靖微笑道:「我也一样啊!春眠不觉晓,可惜身在是非中,少了那份处处闻啼鸟的诗情画意。」
张出尘一跳而起,道:「你等着,我去替你准备梳洗面水。」
果然未唤使女,亲自替李靖备好面水。
丫头送上早点,道;「使女闻香,一早就来求见,已被小婢挡在门外一阵了。」
李靖道:「快些请她进来!」
「闻香!」张出尘道:「不是大哥的伺酒丫头吗?怎么会一早就来见你?」
「千万不要多疑。」李靖笑道:「见了她之后,一切就明白了,也许有军情报告。」
「军情?」张出尘奇道:「她是大哥的心腹.有军情也不会……」
闻香也快步而入,打断了张出尘未完之言。
李靖挥挥手,跟着闻香进来的丫头退了出去。
闻香很沉着,回顾丫头去远,方拜伏于地,道:「弟子叩见师父。」
「起来,不用拘礼!」李靖道:「你职伺理酒,应随倚大王身侧,怎会留在华阴?」
闻香道:「大王下令,入长安不得饮酒,不让小婢随行,以示决心。弟子此番冒险求见,有两件重要事奉告师父。」
李靖神情凝重,道:「快些说,说完就走。」
闻香道:「二公子在如玉的照顾中,大王不下斩杀命。可保平安。可怕的是七绝道长数度进言,要处死李世民。大王碍着张姑娘的面子,未置可否。」
张出尘道:「我已是李靖的妻子,为什么还叫我张姑娘呢?
不称我李夫人!」
闻香道:「对不起,李夫人!大营中都这么称呼你,在大王面前更是小心翼翼的.谁敢叫李夫人呢?」
张出尘微微一呆,欲言又止。
李靖道:「未置可否!意思是不赞成,也不反对了!」
闻香道:「是的!大王没有坚决反对的意思,但大王未同意,七绝道长就不敢明火执仗的去杀二公子。」
「暗算就更恶毒了!」李靖道:「险计千百,防不胜防!」
张出尘忙道:「走!我们去看二公子!」
李靖道:「吃过早餐再去,何况闻香还有重要的事说。」
闻香道:「是的,师父!看过李世民后,师父、师娘就跟着李二公子一起走吧!这地方已不适合两位久留了。」
张出尘第一次被人称作长辈,而且称呼中还带个娘字,心中又惊又喜,更是有着舒畅之感。
她暗忖道:要生个女儿,长的和闻香一样大,恐怕要二十年等待。这几年江山争霸,兵结祸连,就算很想生,恐怕也没有空生了。
「为什么要走的这么急呢?」李靖道:「可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原因?」
「师父,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