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刺死。于是,就象当年赫洛斐尼斯①被杀时所发生的情形一样,再也没有一个北欧人敢于信赖自己的胆量和自己的武器,大家都逃活命去了。这样,法兰克人自己毫未费力就解除了威胁,因之他们也就不致于象以色列人那样,吹嘘自己而触犯上帝了。②于是,未尝战败而不可征服的查理对上帝的裁判颂扬备至,但牢骚却发得很厉害;说所有的北欧人由于他没在都逃脱了。他说:“上帝认为我不配看到我这基督徒的双手沾染上这帮狗头恶魔的鲜血,我真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