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与想像中完全不同,阮阳一时移不开眼。
而对面的路致远,眼皮微抬,平静地与他对视,深邃黝黑的眼珠有清冷的幽光闪烁。
“啪嗒”,房间大门在身后关上。
路致远一手搭着风衣外套,踩着房间内厚而华丽的羊绒地毯,无声地迈步到阮阳面前。
阮阳仰着脖子望着眼前高大挺拔的身影,如一名虔诚的教徒。
路致远低着头,高高在上,他的声音既醇且厚,短短两个字,已道尽蛊惑和霸道。
他说:“脱吧。”
第3章 路致远
路致远的声音既醇且厚,带着鸦/片般的蛊惑和不容置疑的霸道。
阮阳几乎是本能地就按照他的话去做。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唯有路致远的那声“脱吧”无比清晰,如山间大钟时刻撞击着大脑神经。
等他回过神时,已然是浑/身赤/裸地被路致远压/在身下。
大床前是一扇大而明亮的落地窗,窗里倒映出跪趴的阮阳和在他身上奋力衝撞、却依然西装笔挺、楚楚衣冠的路致远。
他连衣服都不屑脱。
这是被疼痛夺去意识前,阮阳大脑里最后一个念头。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有横衝直撞地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