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恨恨的瞪着庄典典,皮笑肉不笑的说:“庄姐姐,你在做什么呢?用不用我帮忙啊?”
她的出现,刚好可以替庄典典解除尴尬,可是,“用”字还没有脱出口,手腕就有力气捏了住。
“庄典典,你想把自己的责任丢给不相干的人?”眯细了的眸瞅着她,满满的压力。
“怎么会呢?呵……呵呵……”庄典典硬着头皮,一双小手在他的胸上抓啊抓,揉啊揉,捏啊捏。
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涂以真被彻底的当成了透明人,她气得身子直抖,最后哀怨的看一眼袭墒昀,似乎在责备他不懂她的心,委曲得一扭头就飞快的跑上了楼,房门用力甩上。
袭墒昀抿着的唇角,不着痕迹的提起。
似不屑,更似嘲讽。
但是很快,他的脸竟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竟好看得很。
庄典典的一双手仍在辛苦劳作,虽说这样摸起来的手感的确很赞,但摸得时间长了,也就麻木了。
突然,她被扯了住,重心不稳的一屁股就坐在了袭墒昀的身上!
袭墒昀睁开眼睛,眸中浮现着的迷离光泽,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他顷身靠前,一双手抵住她的背,令她无法逃离。
“你再抓得重一些……我会更喜欢。”
庄典典傻掉了。
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按摩,可是结果,好像生了偏离。
“呵呵……”她笑得尴尬,想要逃开他的怀抱,但是身子就这么扭着,敏感的立即感觉到了什么……
她不动了。
庄典典红着一张脸,瞪大了眼睛,就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大气都不敢喘。
耳边,是袭墒昀有几分惊奇的声音,接着,略带些娇羞的说,“往常都是每天早上才这样……现在居然不听话了呢……真让人不开心。”
不开心?
请问这位傲娇得骚气十足的同学,他这么嗨皮的表示不开心,真的有尊重过对手吗?
庄典典的内心已是万马奔腾,马蹄铮铮,践踏了她纯情的少女之心。
即便是在如此崩溃的情况下,庄典典依稀也能够感觉得到,袭墒昀貌似没有挑选错size……
比起刚才的按摩,袭墒昀好像更喜欢像这样抱着她,享受着彼此间隔着薄薄布料的接触。
他的眼神愈发迷离了,大手肆无忌惮的抚上她的背,一脸邪笑的一步步引诱着。
庄典典只觉得全身火热,呼吸跟不上节奏,她有些畏惧两人间的这种亲密,但是,又忍不住的想要窥探……
原来,在欲望面前,任何人都是纯粹的。
突然,她按住了他继续想要往下探的手,口吻焦急得近似祈求,“别……别这样……”
她真的是怕了,甚至于都不了解,眼前的袭墒昀究竟还是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她为之动心的那个!
她混乱了。
袭墒昀儘管也被折磨得不轻,可与她相比,他仍是理智的。
透过她慌乱惶然的眸,他洞悉了全部。
二话不说,他带着她直接站了起来,拎着她的衣领就往楼上走。
“餵……你,你要干嘛?”
庄典典茫然无措,这么问并不代表她真的不知道,但人就是这样,一旦情感无法面对需要逃避的时候,就会把所有的问题抛给别人。
袭墒昀根本懒得回答,一脚踢开自己的房门后,便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大床上,他则欺身压下,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
黑暗中,他的眼睛格外黑亮,像大大的黑葡萄。庄典典一瞬不瞬的望着他,胸口微微起伏着,幅度越来越大。
第19章 这不是她的初吻
一片冷色调的房间内,有股炽热,正在蠢蠢欲动。
他抬手,抚过她的脸,如翟逸所说,算不上美女的官方标配,看上去就像只小笼包,白嫩白嫩的,捏上去肉肉的,很有满足感。
庄典典瞪大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净是对未知的恐惧。
儘管如此,她却没有推开他。就像她在危险时会想到他一样,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信赖他,无条件的相信。
“怕吗?”他突然问。
庄典典怔怔地看他,身体完全是反射性的做出了反应,朝他摇了摇头。也许,事后她会悔得肠子都青了,但是此时此刻,她也只是忠诚于自己。
袭墒昀笑了。
她从没见过他这么温暖的笑,尤其自黄妈妈去世后,他就不曾这样笑过。
他低下头,家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接着是她的鼻尖,声音低得沙哑,“知道吗?我等了你好多年。”
庄典典的意志,彻底被这句话给瓦解掉了。
她无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两手揪紧床单,黑暗中,感官变得异常敏锐。
他吻上了她的唇。
这不是她的初吻,她的初吻早在她16岁那年就被夺走了。
同一个人。
她清楚记得,她从妈妈那里听说了黄妈妈生病,一放学就赶去了袭家。那时的袭家,还住在袭家的旧宅子里,她从城东坐车到城西,天快黑的时候才到。
黄妈妈躺在床上,脸色有些难看,庄典典给她带来最喜欢的黑米糕,她笑着说,“典典真贴心。”
她只是咬了一小口,看得出,胃口很差。
在庄典典单纯的世界里,还不能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是生命,也不明白生命脆弱起来,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所以,看到一向疼自己的黄妈妈这副样子,她很着急,偏偏无计可施。
黄妈妈招手,把她叫来床边,握着她的小手说:“典典,答应黄妈妈,以后要多陪陪墒昀好吗?他太倔了,有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我真怕没人陪他说话……”
庄典典隐约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