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蛮拼的。”
羚羞愧地笑笑,“不是,我是为了挤出时间去看申学长。”
邱姐表情一滞,听羚对她说:“你把我送到仁济医院,之后就不用管我了。”
邱姐嘴唇微动,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但见羚一脸期待和坚持,到底没出口。
到了仁济医院,羚跳下车,跟邱姐挥别后,脚步飞快地走向住院部,到申综昊的病房时,却没见到他,询问同病房的人,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跟她说:“我看到申医生拄着拐下楼去了。”
羚立即就欲转身下楼找他,却听少年突兀地问:“请问姐姐认识陶羚吗?”
她一愣,定定地去看少年,发现他腿上也打着石膏,似乎也是个骨折病人,且是新来的,前两次她都没见过他。
见她迟迟不说话,少年自顾自说:“申医生长得很帅,人又很好,可是他好像失恋了,我看他总是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地难过,每天夜里还睡不着,看书要看到很晚很晚。”
“有一次他拿着笔在写着什么,我偷偷地看了一眼,看到他满纸都写着陶羚这个名字,他写的很认真,表情却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