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师,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约莫着又过了半个时辰,吃饱喝足的两人五妖也准备各回各家,由于只有三隻妖怪清醒的缘故,有一隻就得肩负送两个醉趴的傢伙回家的重任,这隻肩负重任的妖怪就是连浅,他此时左边浮了个平躺的大长老,右边浮了个平躺的敖空。
岑言趴在灰湮背上,手搂住灰湮脖子,看着这画面哈哈哈直笑。
灰湮之前本是想显原身将她如往常一般给坨回去的,可谁知听到要走时,这小小的个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就跳到他背上,脚勾住他的腰,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还将头枕在他肩上,一股混着酒香的女子暗香在他鼻间散开,他当时吸了吸鼻子,这香味顺着呼吸进了体内,有种道不清的感觉从腹中缓缓升起。
甚至如今已经走在路上时,这感觉依然没有散去,反而越发躁动。
“哥哥啊哥哥,你的耳朵咋不在了呢?”岑言突然抬起手摸了摸灰湮头顶,“就是那个毛茸茸的耳朵,怎么不在了呢?”
灰湮嘆了口气,随后将狼耳立起,身后的银灰狼尾也顺势显形。
岑言开心极了,用手戳了戳狼耳,又觉得不过瘾,于是轻轻捏了起来,灰湮倒不觉得痛,只是觉得从耳朵到脚踝都是酥酥麻麻的,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一时不仅谈不上讨厌,甚至有几分舒服和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