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孟卿沐连忙抬腿后退。
岑言忍不住轻笑了声,所以说嘛,这些什么都没经历过不知天高地厚的破小孩,练着规规矩矩地剑法长大,因为天赋过高的缘故被门派中所有人保护着拥戴着,没经历过将死的恐惧,也没见过一大片鲜血埋葬着的尸体堆。
所以自然也是会在要受伤的情况下选择保全自己而不是杀死眼前的敌人。
当她的刀挑开了孟卿沐那用已经开始逐渐不稳的手而握住的剑,就如那时孟卿沐的师妹用剑挑开了自家小徒弟的刀时,孟卿沐怔怔地看向她,仿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
为什么呢?
太多原因了。
因为她在所有武器中最会用的是剑,最了解的也是剑法,孟卿沐的剑下一步的走向,她比孟卿沐自己还清楚。
因为她两百年间每日只睡两个时辰,每天都在意识自己的不足,而不是因为自己每一阶段的实力感到自满。
因为她讨厌输,讨厌软弱无能。
岑言放下指着孟卿沐颈处的刀,向周越所待的那颗树上望去,本是挂满了笑容的脸一下凝固。
周越不在那儿。
她扫视了一圈人群,周越也不在人群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在十二点之前肝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