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饶恕的错,她作为个慈祥的老年人,就得大气一点,见好就收。
所以等到这圣女身法间出了致命漏洞的时候,她只将剑尖轻轻点在其胸腔位置,不刺也不伤。
“你现在能走了吗?”这种身体突然放鬆的感觉让岑言更加的困倦了,“我还要回去继续睡觉呢。”
圣女怔怔地看着她,似乎一时之间不能接受自己是被个看上去不过二十的姑娘打败的事实。
而且面前的人身子瘦弱,看着弱不禁风的,很难想像刚才那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每一步都是陷阱的步法和快疾如闪电的剑出自于她。
不过……
圣女想起来向她汇报的人当时有句话是这样说得——
“教主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细胳膊细腿的,一看就是个病秧子的身子。”
所以说,这难道就是那个贱人?
她已经能将面前这人与属下所描述的长相完全重合起来,一时肝臟都嫉妒得冒烟,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人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