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恐怕是不愿担责。只要日后左慕白确实毒性发作,便不会有人追究到底是几种毒。
那他的徒儿就该受这无辜之灾吗!
孟声注意到了冷予瑾更加凶狠的目光,幽幽地嘆口气说:“看来冷大夫是不想说了。尊主一直很欣赏你,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
以往听到孟声说这类招揽的话,冷予瑾向来是不理会的。但今日不同,他记挂着啼莺的状况,便无法不为所动。
“若你们愿意告知这两种密□□供我研究,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一旁的孟司沉不住气了,他怒视过来,低声吼道:“两种?真有胆!”
孟声面上仍是眉眼弯弯,唇角勾起,眼里却没了笑意。他轻抚了一下孟司的背,待他冷静下来,才对冷予瑾说:“我才知道,冷大夫竟然长着一张狮子嘴。”
冷予瑾不理会他的嘲讽,只问道:“就说愿意还是不愿意吧。”
“既然称之为密毒,便是我派立身之本,你这一下要去两种,我可不敢擅自做主。”孟声的语气也没了笑意,不过他想了片刻,又说,“待我们办完事,返回谷中,定将冷大夫的意思回禀尊主。”
“有劳。”
冷予瑾嘴里吐出这两字,连个揖也不做,直接起身离开了雅间。刚才他坐的位置已经被其他人占了,他便在角落里又选了一个位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