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啼莺今日该进行第七次药浴了。
准备药浴的药汤时,冷予瑾告诉他,这次药浴结束后,之后就不需要再进行药浴,且每日服用的内服药,也减为每日一副。啼莺当然高兴,这说明自己的情况在好转,内服的药那么苦,习惯归习惯,但每天能少服一次真是好事。
药浴完毕,冲洗干净之后,啼莺穿上里衣,披着外衣出了浴室,往他自己的寝室走。才走到庭院中,他便看见冷予瑾站在他的房门前,应该是等着他。
啼莺快步走过去,问道:“师父,找我有事吗?”
冷予瑾向前几步,将他披在身上的外衣紧了紧,答道:“想来问问你,现在觉得你自己的身体状况如何?刺痛和体寒可有改善?”
“已经大好了。刺痛感不常有,偶尔发作一下也很微弱,不在意的话我都要忘了。至于体寒,我自己是感觉不到冷的,倒是师父总说要我保暖。”
“看来你的情况已经稳定了。”冷予瑾说着,注意到他的头髮还带有水汽,连忙将他推进屋里,说道,“让你防着风寒,是因为你的体质比不得常人。你容易生病,还是要多加注意。”
啼莺笑了笑,应下:“是,徒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