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的小祖宗啊，你们怎么一个个都不消停。”
“嗷呜。”
东方明惠意外的看了看木桶，狐疑地放开小光，发现小傢伙又开始给自己丢光系灵力罩了，丢完后就不停地对着木桶嗷嗷叫，她站在一旁摸下巴，“难不成这黑色的物质其实和死亡之气有关。”
小色看了一眼小光，“光系圣兽对一切黑暗东西都会有感应的，但——它为什么对小胖纸和小豆芽一点感应都没有？”
被这么一提醒，东方明惠也记起来了，小光对七姐尚且攻击，但对小豆芽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小豆芽的情况会不会没有通天杆说得那么严重？”
“还是要儘快找到它们。”
“对，必须儘快。”
——
银竺走在前方，千婉玉紧随其后，倒也能勉强跟得上。他们在不归山脉中绕了一圈，他们所到之处，群兽拜服，被银竺的威压压迫的动弹不得，甚至有些还失禁了。
千婉玉一句废话都没说，只注意着银竺脚下的步伐，也运转灵力。这一路走来，灵力消耗没多少，她却有了一种蠢蠢欲动的念头，要晋级了。
这是自她吸收了过多死亡之气，经由九妹不懈努力将五股灵力平衡后第一次感受到想要晋级。
银竺还在走，她们就这么穿梭在不归山脉的每一个角落。
“不错。”
“嗯？”
“我以为你会问我带你来做什么，结果你什么都没问。”
千婉玉感知能力也不弱，她仔细注意了银竺所停留的地方，意外发现不归山脉不止一条脉络，而且死亡灵师所到之处也不仅仅是她之前所检查的那一处。
所以……死亡种所埋藏之地不止两处。
“既然山主早就知晓，为何还能容忍他们在此放肆。”
“很简单，因为它不允许。”银竺指了指头顶上面的一片晴天，“明白了吗？”
千婉玉看着碧蓝的天空，有些茫然。青墨见她半响都没反应过来，“这位不归山主的意思大概是天道誓言被束缚，或者是其他原因，不过若是上天的意思，婉玉，恐怕此事就不是你能够管的了。”
“天道誓言？”
“不，是束缚。”
千婉玉依旧一脸茫然，任由她多聪慧也猜不透银竺所打的哑谜。
银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没想到你都已经一脚踏足了灵尊的级别了，你们人族难道就不受限制么？”
“这个——”
“不受限制。”青墨在魂海中补充了一句，“我明白了，他们是魔兽，眼前这一隻魔兽已突破了极限，所以才会受到束缚。”
“极限是什么意思？”千婉玉知道对方很强大，不过没料到对方居然突破了极限，极限是什么，就是打破常规，超越常规吗？她忍不住细思起来，七色大陆乃至所有人都说理灵帝就是最终要突破的级别，很多人终生都达不到那个级别，但，会不会灵帝也仅仅是一道屏障，蒙蔽一般人的屏障，灵帝之上还有不可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