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微上扬,似乎格外同意阿生的评论。
她继续说,“去机场的车上,他显得局促不安,还一直问我他看起来帅不帅?天!他那张脸走哪儿不是招蜂引蝶,竟还有不自信的时候,我顿时就乐了。”
“我们站在跑道的空地上,你跟你爸爸从私人飞机走下来,看着季临川望向你的眼神,我才知道他为什么一路那么紧张。”
欧阳妤攸记得,那是时隔八年,他们的重逢。
“我听说当年股东大会风波,完全是因为他接手梵森后,把精力都用在破坏你爸的生意上,耽误了很多公司业务,才被董事会联合抵制要求撤换他。”
阿生噘着嘴说,“后来我才知道他千方百计把我骗回去,是因为我爸遗嘱里给我留的股份,能给他拿来扭转股东大会的局势,哼!季临川就是个喜欢七拐八绕的人。”
欧阳妤攸想道,可不是,就因为季临川扣着阿生,惹怒了尚奕君,才有了后面那场恶意收购。
当时两个男人闹得不可开交,还是季夫人让她爸爸念在过去两家交好的情分上,让他从美国回来,以斥资入股的身份加入那场纷争,稀释掉恶意收购的股份占有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