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大可违背自己的诺言一走了之,为什么要被一个虚无的承诺束缚着?还有,当年她既然能出这个死牢,证明她的身份绝不可能那么简单,她要杀相惜根本不需要自己回来亲自动手,再加上她如果有计划杀死相惜,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人抓住?
鑫利才发现了不对劲,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胸口却猛地一痛,他挣扎着起来,才发现那是一支簪子,直插他的心口,只剩下那顶端的珠花,可见玄妻用力之深,是真的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就像上一次那样,只是上一次没有杀死他。
鑫利将簪子拔了出来,顿时鲜血像流水一样顺着簪子的方向喷了出来,喷了玄妻一脸,鑫利笑出声来,“你上一次没有杀死我,这一次也同样不会杀死我。我鑫利,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他刚说完,背后一把剑深深的捅进了他的身体,他痛得颤抖了一下,他慢慢的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那个人,那是一个冷酷俊美的男人,他不认识的男人。
玄封将剑从他的身体里拔出,鑫利因为失去了依託,跪在了地上,他抬起头看了看玄妻,她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甚至在她清亮的瞳孔中看到了狼狈的自己,他摸上了自己的胸口,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怎么……可能……”
玄妻听到他这句话却扬起了一个残忍的笑容,配合着她脸上的鲜血,显得有些恐怖,“你早就该死了……灰戕和相惜还在下面等着你,给他们下跪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