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酒店做,她每次事后都会吃的,所以她不可能怀孕的。
“谁准你吃避孕药的?”
白橘默笑了笑,“不然呢?我等着你赐给我避孕药?或者是等着你亲手把我推上手术台?厉靳廷,你不就是想报復白家吗?让我怀孕,再让我流产,对吗?”
她抬起一双眸子,紧紧盯着他,那眸底情绪,除了嘲弄,讥讽,还有一丝对未知答案的……紧张。
紧张,是因为期待,期待他能否决。
可当厉靳廷的眸子渐渐沉冷下来时,白橘默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看来,她猜对了,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厉靳廷丢开她的身子,冷笑一声,“还真是被你猜中了!”
白橘默努力保持着唇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我晚上能回医院吗,厉总?”
厉靳廷皱了下眉头,没理会她。
两人在总统套房里,一直没说话,也没有任何肢体的接触,厉靳廷坐在书桌边处理公务,而白橘默窝在沙发里无所事事的发呆,看杂誌,心里却百味陈杂,想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