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这个人为了给她更多的灵药,只要在清醒时,他就会把药倒了,然后伪装成喝过。她先前不阻止,的确是有私心,只是现在……
看着病了半个月,几乎瘦脱相的赵之琮,关白忽然心软又心痛,半晌,她扬起脸:“现在的灵药已经够了!”说完,她盛气凌人地剜了他一眼,“你赶快给本尊好起来!本尊才不要一个病怏怏的男仆!”
面对关白日益暴躁的脾气,赵之琮无力地笑了笑,然后放心地又睡了过去。他底子不好,之前又自己耽误了病情,所以即便是从那天起恢復了正常吃药,也收效甚微。整日里他不是在睡就是吃药,吃完药后又没胃口吃饭,导致身体更虚,身体一虚,就更加好不起来了。
这天夜里,他又一次寒战高热,他想出声喊人,但是意识像飘在云端,他怎么都抓握不住,只能任它沉浮。身下的锦缎一定湿透了,不然为什么他在昏迷中还觉得冷?他的嘴唇一定干裂了,不然他为何觉得既渴又痛?
他这么浑浑噩噩地想着,忽然感到一股清灵温热被渡到了他嘴里,那股温热顺着他的喉咙一路往下,很快就熨帖了全身每个角落,犹如撕开浩瀚苍穹的破晓之光,他仿佛意识到什么,努力地撩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