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迷晕她,确保不会挣扎再下手?
可惜对方选错了对象,水善对药啊毒啊之类从来没反应,更别说迷香了。
对她一点用都没有。
“睡吧睡吧,睡着了公子带你回房去,芙蓉帐暖——”
男人淫笑喃喃着,不停将手帕在水善鼻尖晃荡,为了确保万一让她闻了许久,捏捏她喊喊她,确定不会醒,这才收了帕子。
还不准备就在在这采花蜜香,是想寻个更好的地方?
感觉着对方的双手已经插入了她的脖颈和腿弯,身体的接触几乎让水善噁心的吐出来。
本该已经陷入昏迷的人突然睁开了眼,漆黑的夜中如同两汪浩瀚的星空,飘渺遥远,直直的望着眼前尽在的咫尺的男人。
“你想带我去哪儿?”
男人吓得大喊一声连连倒退,水善却没有放过他,一把抓住他插入她脖子的手臂,一下从床上起来。
“登徒子居然都跑到我屋里来了,今儿本小姐让你知道知道祸害良家女子的下场。”
------题外话------
女主角死啦……水善还是爱着毋泪的,只是一直不知而已,她哭的伤心,我也揪心,呜呜……
第154章 胖揍登徒子
水善早就听出了这个男人的声音是苗府的大公子苗连荣。
苗家人都去祭拜上香了,他生病留了下来,竟是不学好大半夜想要轻薄她。
无耻,下流——
水善丝毫不手软,一脚一脚踢在他的身上,苗连荣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不停哀嚎。
苗连荣虽是个大男人却不会武功,又锦衣玉食的四体不勤,根本敌不过水善的进攻,只能痛呼的抱着脑袋承受拳脚。
“别打了,别打了,痛痛痛——”
水善如同跳舞般,两隻脚一左一右的交替着不停往苗连荣身上踢,精准避开危险部位,劲挑又痛又无碍的地方猛踹,嘴里还不慌不忙的喊着人。
“外面人呢,都哪儿去了,还没听见声音啊?”
黄氏跟着苗老爷去了寺庙,飞霞阁内只住着水善一个主子。
水善的房间外一直都是有丫鬟守夜的,整个飞霞阁也有丫鬟、侍卫不时巡夜,这里这么大动静不可能没人听见。
“你来说说,人呢?都被你弄哪儿去了?”
水善踢着脚下的人问着,苗连荣不说话,水善加重了两下力道,立马疼的他龇牙咧嘴。
“我把人调去吃宵夜了。”
“既然没人,那我便是把你踢死了也没人知道咯?”
水善用着又无辜又阴森口气说着,像是在谈论吃什么的问题,充满期待和兴趣。
苗连荣吓得浑身汗毛倒竖,身上痛的厉害,拼命求饶着,“我错了我错了,大慈大悲的水小姐,饶了我吧,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这么快就求饶,也太没骨气了。”
水善嫌弃的撇撇嘴,又猛踹了两脚。
苗连荣忍不住的痛呼出声,偌大的飞霞阁却没人能听见。
悽厉的惨叫声穿盪在小院中,令闻者毛骨悚然。
“你不敢踢死我!”苗连荣见求饶不成立马换了一幅面容,凶恶道,“我只把下人引去吃个宵夜,很快就回来。父亲、母亲要是知道你把我打成这样,绝对不会放过你。”
“是吗?”水善故意将脚尖抵着他的伤处碾压了两下,“那我们要不要试试。看看苗太守会怎么处置你这个擅闯女子闺房的登徒子。”
水善脚步伴随着苗连荣的悽惨大叫声反覆迴响在房间中。
飞霞阁的下人都被叫走了没人发现,却瞒不了隔壁不远处秋水馆的毋泪,很快人便悄然出现在了房间里,看见面前的景象很快便猜到怎么回事。
“这个登徒子想偷香,说我不敢踢死他,我面子有点过不去,要不你帮帮我?”
水善累的有些小喘气了,看毋泪来了便停了脚,端起一边的水杯喝了两口,坐下休息。
毋泪双眸如刀般直直刺向苗连荣,恨不得将他戳成骷髅,声音说不出的冷冽、危险,淡淡道,“好,你想他怎么死?”
毋泪的话如同阎王的判决,吓呆了苗连荣的理智。
被踢的胸口都感觉不到疼痛,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双目圆瞪,嘴唇抖动,看来吓得不轻。
水善悠悠坐着喝了口水,慢慢道,“他既然喜欢侮辱姑娘,就让他下辈子当个太监。”
水善的话再一次在他头上闷敲一棍。
百姓们信奉人死一定要留全尸,来世才能平安健全,不然今生缺了什么来生也会不全。
他们那意思是要切了他的命根子啊!
让他就算死了,来生也只能当太监,再不能祸害姑娘。
“好!”
轻轻一个好字,毋泪手上已经闪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刀,尖锐的刀锋闪着骇人的寒气,小巧而轻薄,一看便是把好刀。
毋泪沉定漠然的朝苗连荣靠近,苗连荣看着那把月光照射下泛着寒光的短刀,吓得浑身颤抖,不停往后缩,手一下抓住水善的裤腿,爬了过去。
“水小姐,水小姐,救救我,我错了,我再也不干了,饶了我这一回吧,求求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