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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皱着眉头,不吭声,并没有想像中的暴怒。
「那一晚之后,我后悔了,那样的出轨并没有给我带来快乐,相反,传统的思想一直折磨着我,所以我没打算再跟他继续下去,可是,他却找到我了……」
萧寒愤怒了,「他威胁你了?」
「嗯,我说我不想再继续下去,错一次就够了,可他拿你来威胁我,说我不配合他,就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你,我害怕你知道真相,我当时没想离婚,特别是你后来突然变好了,我就更加后悔。」
他到这里,他咬牙切齿,「混单,卑鄙!」
他愤怒的起身往外冲,苏萌萌吓一跳,「你干什么去?」
「我去杀了他!」
「你疯了?」苏萌萌拉住他,「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让你去杀他,而且第一次是我先惹了他,而且后来他也没再强迫我,就这样算了吧,我不想再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
萧寒愤怒的捶打着沙发,抱着脑袋坐下。
「我就是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更不敢让你知道真相,一再的欺骗你,现在终于可以说出来,我也轻鬆了。」
「那孩子是他的?」他声音都是颤抖的。
苏萌萌低下脸,小声说,「其实……具体我也不太清楚……」
「什么?」萧寒又激动起来,苏萌萌红着脸解释,「其实我和他只有几次,但恰好时间上和你也……」
「你……」他扬起手,苏萌萌吓得一缩,他犹豫了几秒,狠狠扇在自己脸上。
「对不起,我们都欺骗了对方,离婚已是最好的结局,我今天之所以说出来,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怪你什么,但也无法再瞒着此事让你独自去忏悔,因为我也有错。」
萧寒重重的嘆了口气,将脸别开,痛苦的皱着眉头,「然后呢?说清之后,就两不相欠了,是吗?」
她苦涩的笑,「是啊,两不相欠了,再也没有欺骗的婚姻,再也没有编织的谎言,我和你都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笑,却几乎落泪,「是啊,这样确实很好,我们都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了代价。」
她觉得该说的话都说了,起身回房间,「那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他没吭声,只是抱着脑袋沉默,苏萌萌转身回屋。
萧寒没想到自己白开心了一场,现在的他真的迷芒了,他是一个高傲的男人,骨子就很传统,原来他是无法接受老婆出轨这样的事,但因为苏萌萌的出轨与自己的出轨都有一定的关係,所以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原谅了她,并且因为爱她,而希望復婚。
孩子本是他最大的砝码,现在却成了他最大的疼痛,那就像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被踩在了脚底,如果接受了孩子,就像是否接受把一顶绿幔子戴一辈子。
再大度的男人也很难做到这一点,可以养着别人的孩子假装高兴的和老婆继续着甜蜜的爱情生活。
他无法想像,未来的每一天,看到那孩子的脸,会想到易凡尘是如何和自己的老婆在床上乱搞的。
所以,他再也无法说出復婚两个字,但心,却是疼痛的,生生的疼,因为爱还在。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坚持多久,对苏萌萌,他是否能够做到轻鬆放手,原来人的底线真的可以一再的降低,只是看你爱她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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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的大雨,猛烈的敲打着窗户,骆文静站在窗边,心烦意乱。
自从与易凡尘吵开了之后,他竟然就不回家了,每天呆在公司上班,下班情愿去宾馆住,也不回家。
她知道他是铁了心想离婚,用这样的方式在反抗。
只是她依然不会放手,她不会做亏本的生意,如果不能得到易氏的财产,她情愿意一直拖下去,谁也别想好过。
她把杯中的红酒喝下,然后把杯子砸在地上,看着东西破碎,心情就好一点,她最近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经常无故发脾气,砸东西,她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个泼妇,可她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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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暴雨过后,天空放晴,空气也清新舒适,城市被冲洗过后,焕然一新,处处显得生机勃勃,人们兴奋的谈论着昨天的大雨以及自己当时的感受。
新闻里说,是百年一遇的大暴雨,乃至半个城还浸泡在污水当中,人们出行困难,但也乐在其中,毕竟百年一遇也难得。
中国人是很会悲中取乐的民族,人们异常坚强。
除了萧枫,苏萌萌和萧寒都没怎么睡好,起得也早。
苏萌萌做好了早餐,萧寒一如从前,一大早就拿着报纸坐以餐桌上看。
「快吃吧,等一下要来不及了。」苏萌萌只是习惯性的提醒了一句,然后两人同时抬头,视线撞在了一起,有点尴尬。
苏萌萌恨不得抽自己,干笑道,「我去叫小枫。」
「等等。」萧寒放下报纸,把一张银行卡给她,「这些钱是你该得的,拿着吧。」
她微显诧异,他说,「既然都有错,那财产还是要平分,就算我请个保姆做五年,也不止这一点工资。」
苏萌萌瞪了他一眼,接了卡,「是啊,我还不如保姆。」
他笑了笑,低头吃饭。
苏萌萌突然觉得心酸,转过身擦了眼泪,去拍小枫的门,「小枫,起来没,吃早饭了。」
连着喊了几声,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奇怪的拧开才发现,里面是空的,床上的被子折得整整齐齐。
「小枫什么时候走了?怎么都不说一声?」苏萌萌一边嘀咕,一边回到桌边。
萧寒耸耸肩膀,「可能是有急事吧。」
苏萌萌坐下吃饭,两人都不说话,只是偶尔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