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为珀淡淡一笑,没说话,挑开了女人的前襟,衬衫的纽扣应声落地,露出大片的雪白。
女人撒娇似的佯作推搡:「还没洗澡呢……」
路为珀无比自然的把女人推倒压在床上。女人发出一声轻/喘,也替路为珀脱去了上衣,露出男人宽肩窄腰的精实身材。
她感觉身体有点热热的,刚想说点什么调情,就发现自己的手臂被人扣住了,男人二话不说用皮带把她的两隻胳膊绑在了床头。
女人愣住了。
男人英挺的眉头却皱着,一副不甚满意的样子。
「你在干什……!啊!」
她眼前闪过一道精光,女人突然感觉身上传来一点疼痛。
她低头看去,路为珀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银色的小刀,闪着锋利的光。而她的皮肤不知什么时候被划开了一个不小的伤口,不停的往外溢出血。
「你喜欢这样吗?」路为珀问道,声音轻的像在哄人入睡。
女人感到害怕,身体开始筛糠般的抖,杏眼圆睁:「你、你在说什么……」
她惊恐的想向后退,却发现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路为珀按住她胡乱挣扎的腿,俯下/身,舌头温柔的扫过她流血的地方。
越来越多鲜红刺目的血逐渐滴落到床单上,像花一样绽开,染红了一片又一片。
但他总觉得比起以前少了什么,甚至因此有些莫名的怒火。
女人感受到无数的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先是一点刺痛,然后便是生扯着神经般的疼。
她意识到面前的人不是在开玩笑,开始不顾形象的挣扎尖叫,「你这个疯子!变态!你快住手,放开我!啊——」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父亲也是七区的人!他是高层,敢碰我你会死的很惨!」
路为珀笑了,笑意却没有传到眼底处,显得十分冰冷,「我还不知道那帮老头还有舍得扔在五区的女儿。」
女人听闻难以置信:「你……」
「刚刚不是还迫不及待的要爬上我的床说喜欢我……?」路为珀硬生生的拽起女人的头髮,咬牙切齿,「你们的喜欢就这么便宜?」
不顾女人的挣扎大叫,路为珀手起刀落,血液迸溅,利落的刀锋在女人的面前闪着无情的光芒。
用惯了枪/支的手,用起刀也毫不含糊。
狰狞过后,他又恢復了一开始的温柔外表。
「小声点,很快就过去了。」
「……不,不你放过我……我求求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求求你……」利刃带着凉气再次擦过她的喉管,女人不敢再大声喊叫,全身的疼痛此时都抵不上她精神上的恐惧,她只能害怕的拼命哭泣求饶。
「你哭什么?」路为珀用指腹温柔的抹去女人的眼泪,随后一刀划进伤痕累累却仍旧柔软的皮肤。
「我最讨厌别人哭。」
他猛地掐住女人的脖子,手指微微用力,女人拼命摇头,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她锁骨处温热的血不停地流出来,顺着他手掌的虎口流下,再滑下手臂。
路为珀有些入神的看着血珠争先恐后的从他胳膊流到早已不再雪白的床单上,还有的溅在地板上。
然后他突然笑了,鬆开手,「骗你的。别害怕。」
他又亲上女人的脖子,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
房间里一时之间只剩下压抑的抽泣声,和液体流动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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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放着的手机突然响起,路为珀懒洋洋起身,看了眼来电。
陈闻开门见山,「人找到了。」
「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路为珀穿好衣服。
床上的女人无声无息的躺着,她闭着眼睛,身体上遍布着或深或浅的伤口,还有许多红紫的痕迹。
她的刘海被撩起来,露出一张与宋荫些许相似的清秀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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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为珀走进房间,张口便向陈闻问道:「宋荫呢?」
陈闻有些许的错愕,他很快反应过来,摇头,「不是宋荫,是那个医生。宋荫没找到。」
路为珀一听还是没找到,白天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又从胸口中升腾了起来。
那个女人蠢的不敢跑,但是宋荫却能在他面前跑掉一次又一次。
他又想到宋荫皮肤上的伤口。
明明是极其白皙的皮肤却横亘着青青紫紫的伤痕,反而更加让人想要凌虐。看着他的眼神也总是懵懂的,被他亲了还会眼睛睁的老大,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动物模样。
他突然感觉嘴里有点干涩。
陈闻在一旁观察路为珀的脸色,就在他以为对方又会不悦时,路为珀却没再说这个话题。
他按了按额角,又恢復了平日里的懒散模样:「不早说,我白跑一次。」
陈闻连忙指了指面前的监控显示屏,「你不看一下那个医生?现在两个组员审着。」
说完又对着屏幕操作了两下。显示屏后面的一面墙闪烁了两下,然后一道光从中间划开,又亮了一下,墙面上清晰的投影出审讯室里的内容。
路为珀忙不迭手插兜朝门口走,眼神都没往墙上瞥一下:「看个屁,随便审个人我都看,你给我发奖章吗。我回去睡觉了。」
陈闻有些讷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