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窵,桃花眸冰冷:“你以为毓儿去那儿了?”
胥窵微微笑着,眸色温雅:“殷玖汪汪如万顷之陂,澄之不清,扰之不浊。其器深广,难测量也。”
墨懿看着他,不动声色。
胥窵自讨没趣,无奈笑道:“当然,那是失忆前的殷玖。失忆后的...勉强算是氿滥。”
并非论德行,而是论机心。失忆前殷玖坑人还让人对她感恩戴德,失忆后被人坑还帮人数钱。
“所以。”墨懿表示,这种废话他不听,他只要结果。
“据奈止所言,彦瑭似乎知道殷玖被您拘留。而郄梓歆正好不在帝京,故殷玖应该是在彦家。”
墨懿微微颔首,眸中闪过沉思。
“臣有一言。”胥窵突然抬眸,看向墨懿,罔顾君臣之高低贵贱,自顾自道,“比起陂湖,臣更喜欢氿滥。毕竟,毓儿是太女,何必作卑微之态。”
现在的这个孩子,更适合当太女。毕竟机心可以教,而那刻入骨髓里的奴性,却是改不掉的。